赫连曜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他对江成说:“谢谢你,我们已经知道了。”
“你赶紧回去,不要给白长卿发现了。”张副官比较心细,他要送走江成。
江成给赫连曜磕了一个头,“少帅,您放心,江成绝对不会对您动武的。”
赫连曜摆摆手,“身为军人为上司命令是从,这是军人的天职,你不要为难。”
把江成送走后张副官又赶紧回来,“少帅,晋州傅晏瑾撕开了我们沭阳守卫,也向封平而来,加上雁荡山的赫连洪德,我们给包围了。”
“白长卿临阵倒戈这可怎么办?”雪苼也顾不上悲伤,发白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赫连曜的手腕。
赫连曜蹙起眉头,面临这么大的危难他依然能沉住气,“下命令,让云州的蓝子出跟博州的队伍都过来解围。”
“那我们辛苦得来的云州和博州岂不是……?”
“丢车保帅,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出路。”
张副官点头应道:“是,我马上就去下命令。”
等张副官出去,雪苼一声不敢吭,只是紧张的看着赫连曜。
他觉察到她的紧张,“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打了这些年仗,兵临城下的事儿又不是没发生过,你不要怕。”
雪苼紧紧的抱住他,“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如果我死了余思翰活着。也不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赫连曜忽然发起狠来,“胡说什么?要是你死了我怎么办?本来余思翰就是胡闹,他带着你去……雪苼,打仗是男人的事你不用担心,更不用自责。白长卿本来就是狼子野心,这场仗是迟早要打的。”
虽然他轻描淡写,但是雪苼却放松不了,余思翰的死她怀有内疚,为什么当时没有拉住他。
此时,在长平山下的营帐里,白长卿抱着一个小盒子坐在椅子上。
他的副官走进来,“师长。您真要跟赫连军开仗吗?大总统那边的批文还没下来,这样……”
他一摆手,手指拇指上带着一个发黑的玉扳指,“将在外什么时候要听他们的?再说了,大总统早就对赫连曜恨之入骨,我这么做他有什么不高兴的。”
副官见长官主意已定便不再说什么,“师座,我们的军队已经从最近的南江坐火车赶来,不日就可以布防完成。”
“不急,先让傅晏瑾和赫连洪德顶上,我们远道而来是疲兵,让赫连洪德送点好的来犒劳一下再说。”
“是”副官转身要走。忽然又看了那个描金小盒子一眼,“师座,您节哀,人死不能复生,您不能把自己的身体给搞坏了,从余少帅出事到现在您没合过眼也没吃过东西,您……”
白长卿的手落在盒子上,他细长的眼睛发红,却没有一滴眼泪,但是声音却沉的要滴水,“你说,他那么娇气怕黑又怕冷。这一个人呆在底下,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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