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也回视过去,可没有多长时间,她就觉得不行了。
什么恶霸,莫凭澜才像大流氓。
被他看着,她从后背到小手指,都酥掉了。
他凑过去亲了一下,“长安,我爱你。”
这话……说的好肉麻。
长安老脸一红,拍了拍他的脸,“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爱我,给孩子们看到呢。”
他却不肯放,再凑过去亲了一口,“你还没说爱我。”
“我爱你,我最爱你了,我的凭澜哥哥。”
莫凭澜终于如愿以偿,他抱起长安转起了圈儿。
这个游戏长安小时候最喜欢玩儿。
莫凭澜嫌弃她无聊,她就让耿青抱着她转。
有一次给他看到了,打了耿青一巴掌。
长安气不过,他不转就罢了凭什么连耿青也不让。
她去找他算账,却给抵在桌子上,他霸道的说:“今天让你转个够。”
那天,他把她给转吐了。
长安天旋地转吐得一塌糊涂,而那个始作俑者却扶着桌子连脸不红气不喘,相当的气人。
今天给他这么一转,长安延长了十几年的后遗症来了,她大声喊着不敢了。
“叫的好听点,我就放你下来。”
“凭澜哥哥,哥哥,放我下去。”
“不行,再叫。”
在叫什么?长安只觉得天都要掉下来了,也不管了,勾着他的脖子没羞没臊的叫开了“亲大大,达令。”
莫凭澜把她放下,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长安无力的捶打他,“晕死我了。”
“叫我什么?”他低头看着她,长睫毛擦过她的脸颊。
“达令。”长安吐气如丝,浅浅淡淡的搔在他唇上。
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俩个人就吻到了一起。
情到深处,哪里有不想亲亲摸摸的道理。
可是这对他们来说就成了奢侈。
莫凭澜的手从长安的衣襟滑进去的时候,她呻吟着,不是兴奋,是痛苦。
莫凭澜就像被从头浇了一盆冷水,赶紧收回手。
“长安,长安你没事吧?”
长安方才还透着红晕的小脸儿已经变得苍白,额头上冷汗淋漓。
他忙把她给抱到床上去,也没有好的法子,想要碰她又因为这罪孽是自己造的,他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傻傻看着长安。
疼痛上来的时候,长安只觉得有千万条虫子往骨髓里钻。
虽然短暂,可要是再稍微长一点她恐怕连命都葬送了。
“长安,长安。”耳边是莫凭澜细细的叫声,她打开沉重的眼皮,虚弱的对他笑了笑。
不笑还好,这一笑就像摇曳在枝头的花儿,下一瞬就要零落成泥。
他高大的身躯几乎都在颤抖,害怕的喊道:“长安,长安。”
长安的手找到他的手,想要安慰他,却被他感到了冰冷的温度。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阿根也没说呀。”莫凭澜慌张的喊着,整个人都不好了。
长安知道瞒不住了,自从上次他们试过以后,她就知道这个绝爱蛊比阿根说的还要霸道。
它不仅仅是不能跟男人欢爱,根本就是不能动情。
她一旦动情,那身体里的东西就分外的活跃,然后骨髓里就传来虫子噬咬的感觉,痛不欲生。
本来还以为就算不解也能跟他过一辈子,可现在看来这绝爱蛊的霸道恐怕都出乎阿根所料,这个怪物到底做了什么?
莫凭澜已经猜到了,他真后悔把何欢儿和阿根就那么烧了。
挫骨扬灰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可是,就算把他们整成世界最惨有什么用,长安该怎么办?
长安细瘦的手指去抚他的眉,“别多想,我没事。”
他抓着她的手贴在眼睛上,“长安,不必瞒着我。”
长安叹了一口气,掌心已经感觉到湿意,“你别自责了,就算治不好也是命,能跟你和孩子在一起,我已经知足了。”
不,他不知足。
他贵为一方霸主,手下几十万大军拥有沃野千里财宝无数,却救不了心爱的女人吗?
不,他不相信。
这世界上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不去作为。
他能从一个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被狗咬被人抽打的流浪儿到了今天,本来就是个神话,而他一定要缔造另外一个神话。
站起身,他又恢复了那个城府深藏冷静缜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