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不应该的是,是哪个混账他的寝殿里放了实枝答理斯花,那花小小的颜色艳丽,鲜嫩得像一串新开的铃兰,可是那有毒啊!
就亚尔安好不容易硬起来准备挥军进入埃及阵地的时候,尼罗河女儿突然嘴里塞满花瓣满床地乱滚起来。亚尔安那种心情就好像中国国家队拼死拼活踢进世界杯小组赛,最后连宾馆的床都没睡热,就被踢回老家的苦逼感觉。
他那受了无数委屈被迫硬起来的男性,他那些为了阴谋诡计死去的脑细胞,他不惜得罪盟友掳掠了家的王子,还有他错过了两个美儿啊!
亚述王宫的灯火彻夜未熄,伊南娜打开了王子左脚的镣铐,把钢丝一扔,坐边上揉着眼睛休息一会儿。只要打开了第一个,琢磨到了规律,下一个就好对付了。
不过门外的侍卫们要到半夜才会换班,现不是他们出逃的时机。伊南娜瞟了一眼王子,见王子也拿眼看着她,这才清清喉咙道:“等侍卫换班进来检查过之后,们就着手逃跑,现还需要您委屈一下。”她顿了顿才道:“王子,也看到了的本事了,想会考虑的建议吧。”
伊兹密没有回答,却拿手褪了左肩的衣服,将床头的一瓶装了绿糊糊的东西扔给伊南娜:“干的好事,自己来善后。”
伊南娜扫了一眼那肩头伤,晓得是自己做的孽,伊兹密的肩膀被亚麻布缠了个结实,解开之后是一道触目惊心的贯穿伤,肩膀前后各有一个洞。虽然已经收口了,但结痂的地方依然红嫩脆弱,好像随时会裂开。她拿指头沾了点糊糊,轻轻地给伊兹密涂起药来。他袍子落腰间,从伊南娜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他的背布满了陈旧细碎的疤痕、她抹到伤口时背肌会微微抽紧,昏黄的烛火映照下来,可以看到一侧紧实有力的腰部曲线。
时间就两的沉默中慢慢流逝,门外传来了清晰的交谈声,一会儿有打开了房门安的锁链,一个大胡子兵头头带着三个卫兵走进来。
就门外传来动静的时候,伊兹密早就扯下了伊南娜的纱巾,又把她抱进了怀里,整个背裸众的视线下,她怕走光,一动不敢动,卫兵们进来只看到比泰多王子正和今夜最**的舞姬放纵取乐,一只脚仍被锁着,另一只压身下看不见,大家都是男嘛,自然懂得其中的乐趣,只是以伊兹密的处境来看,则多少让有些不齿了,真是落难不忘寻欢。
他们还想走近一些,伊兹密缓慢地动了两下腰,隔着那条薄薄的小内裤,伊南娜不防,被顶得小小叫了两声,那声音带着点压抑,偏偏更显婉转妩媚,即便伊兹密本意假戏,也不由地成真,重型武器都家门口准备开火了,伊南娜戳了一下他的伤口,他才僵了一下,没有点燃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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