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南天宗,却是未见其影,不知躲在哪个角落。
城墙上,戒色倒是临危不乱,面对铺天盖地的敌军以及那磅礴的阵势丝毫不惧,只是大声喝道:“何人能说话,不妨出来一叙?”
声音回荡三军,盖过了浓而厚实的脚步声,清晰地落在了皇兰国大军的耳中,可见戒色实力之强横。
然皇兰国却也不缺强者,只是倾然间,一道厚实的声音便从军中传了出来:“戒色小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老子我没可和你废话!”
“说话的可是徽宗掌门鲁荟?”
“正是你爷爷!”
“我闽南国和南天宗素有私人恩怨,敢问你徽宗率五大宗来凑什么热闹?”戒色皱眉道,声音之中有点没底气,其它人或许还好说话一点,但徽宗掌门鲁荟却是个实实在在的愣头青,典型的一根筋,一旦认准了一件事便会钻进牛角尖,谁说都不听。
而偏偏戒色十几年曾经侥幸赢过他一筹,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为此鲁荟对他恨之入骨,简直是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杀之而后快,扬言有生之年定然要踏平戒宗,杀光戒宗的门人!
“哈哈,戒色小儿,知道害怕了吧?叫几声爷爷,或许老子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活路。”鲁荟得意道。
戒色平息了一番胸口的怒气,沉声道:“闽南国和皇兰国交战多年都未分出胜负,又何苦偏要自相残杀?以两国的实力,若然能联合,前途必然十分广阔……”
“广阔你大爷!”鲁荟怒骂道:“戒色你这王八羔子吃什么长大的,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来,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今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鲁掌门勿要意气用事,你可代表皇兰国五宗?”午战沉吟道。
“我……”鲁荟嚷嚷了一下,瞥了瞥嘴,不吭声了,确实,他能代表徽宗,但却不能代表五宗,更不能代表皇兰国。
“鲁掌门的意思就是我皇兰国的意思。”说话的是一个肃容的男声,铿锵若定:“我皇兰国连同五宗同声共气,既然不远千里来到闽南国,断然是经过共同的商议才做的决定,又怎会因为戒掌门的几句话便退兵,岂不惹人耻笑?”
“说话的可是大将军俞文默?”
“正是鄙人。”
“俞将军请听戒色一言,勿要中了南天宗的挑拨之计……”
俞文默毫不犹豫地打断道:“用人不疑,我又岂会因为戒掌门三言两语放弃南天宗如此可靠的同盟?南天宗有多少力量吾一清二楚,戒掌门毋须再离间,你我一战今曰断然无法避免,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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