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看戏的氛围成了恐惧。
包括梁娇。
她整个人怔愣在原地,像被铁链钳制住咽喉,后脊背冒出冷汗。
邱霸天更是失去了他的王霸之气,怂得跪到地上。
“砚砚砚砚哥,您怎么来了?!”
薄文砚进门,瞬间包厢里都凉了好几度。
他身材高大,气势如虹,身披嵌貂绒的西装外套衬得如雄狮勃发。
薄文砚微微一笑:“你生日,我不能来?仔细算算,我们不是发小的关系?”
邱霸天咽了口唾沫:
“那当然能!砚哥能记得我这个发小,肯定是我的荣幸!”
说罢他招呼保镖们带薄文砚入座。
邱家已经是京圈赫赫有名的豪门了,邱霸天的发小,薄家,自然差不到哪儿去。
薄文砚是现今薄家的家主、薄氏集团的总裁,背后的势力明面上不多见,但京城里谁不知道薄文砚的手段。
不过在他小时候,薄文砚活得不是那么光彩。
邱霸天记得,那时候他仗着薄文砚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欺负过他。
如今薄家人死的死没的没,留下薄文砚一个人继承大统,也难怪京城里都把他当阎王爷。
将薄文砚请入座后,邱霸天讨好询问:
“砚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薄文砚答非所问,眼神只是阴郁玩味地盯着梁娇。
“我进门的时候听到你说要封杀谁?”
邱霸天有些尴尬:“……是,不入流的小明星,真没眼色,我为了捧她,投资了好几部电视剧,结果一杯酒都不敬我,您说是不是过分!”
邱霸天说着,幽怨盯着梁娇,语气也越来越愤慨。
薄文砚听着,发出轻笑:“是有些不长眼。”
梁娇脸色愈发不好,她转头要走。
邱霸天提醒:“真走啊梁娇!你完蛋了,惹到我,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梁娇不听,在抓住门把手时,被掐住了腰。
薄文砚毫不客气,圈住女人就似圈住了本该有的所有物。
他如刀锋的眉毛微微上扬,鹰眸直盯邱霸天。
“老子说你不长眼呢,是谁给你的勇气,敢封杀我的女人?”
什么?
邱霸天傻眼了。
“您您您的女人——?”
怎么可能呢!
梁娇蹙起眉头,不太喜欢男人的说辞。
她想反抗,可是薄文砚力气太大了,纹丝不动。
薄文砚对邱霸天下命令:
“你带着你这些不三不四的人从我眼前滚开,不然的话,我也挺想看看邱家如何身败名裂的!”
听见这话,邱霸天只能暗骂一句倒霉。
放在以前他还真不怕薄家。
但是自从薄文砚接手薄氏以后,那薄氏集团就跟主子一样被鬼附了身。
吞并的对手一个比一个狠,敢忤逆薄文砚的,不是倾家荡产就是家破人亡。
说好听点薄文砚是命硬。
说难听点,邱霸天怀疑这男人手上沾血!
他惜命,玩不起,便只能认输。
“好好好,砚哥对不住!我实在不知道梁娇居然……您不是……”
邱霸天唯唯诺诺又委屈巴巴。
他是真喜欢梁娇那冲天炮的性子,还以为京圈就他一个抖m呢,怎么薄少也是?
不对啊,不是说薄文砚最喜欢温柔如水的女人了吗?还在府里养了只金丝雀?
奇怪!真是奇怪!
薄文砚又催促了句:
“滚!”
邱霸天这次再也不敢说话,撺掇着所有朋友离开包房。
吴刚此刻也得了空,他表情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维护梁娇,梁娇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先出去。
终于,房间只剩下两个人,薄文砚松开梁娇的腰,转而捏她的下巴。
看到女人一脸厌恶的表情,薄文砚笑了。
“梁小姐好久不见,我以为你离开我会过得很好,没想到都要跟邱霸天那种肥猪睡觉了,真是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