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幻境中,我以为是和虞澜相拥而绵,没想到竟然是与黄天鹤交媾。
我没办法接受这个画面,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无助,很无助,这是我唯一的想法。
“啊!”
我像是野兽一般,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嘶吼,随后放声大哭起来,师傅赶紧把我抱在怀里,一个劲地的拍我后背,用这种无言地方式安慰着我。
师傅把自己的肩膀塞在我嘴里,我能感觉牙齿在道袍上轻微的摩擦感,这一刻,我想毁掉这面铜镜。
说我软弱也好,说我懦夫也罢,总之,我是真的不想再去面对这件事。
我一手伸过师傅的肩膀,脚下用力往前挣扎,师傅死死地抱着我,生怕我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我不断地问着自己,和那种东西交媾在一起。我现在到底算什么?我这副身体,又算什么?
这一刻,我只想把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割掉,我甚至想学哪吒,剥下这身骨肉,这辈子到这里就画上句号吧!
师爷并未因为我的情绪而停下,铜镜里的画面还在继续,但师傅始终拦着我,我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人这种动物很奇怪,我明明不想面对这个画面,可我又偏偏想弄个清楚。
这种感觉,仿佛凌迟一样,每过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终于,铜镜上的画面慢慢停止,画面定格在今天,定格在我嚎啕大哭的这一秒。
“簌”,一阵青烟吹过,铜镜归于平静,我也归于平静。
画面停止后很久,谁都没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被刻意放低了很多。
“有的事,你不想面对,也要面对。”师爷缓缓开口道。
师傅紧抱着我,有些不悦地回怼一句:“我们晚点面对不行吗?”
师爷无奈地点点头:“你爱子心切,但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着急。”
我平息了一下情绪,轻轻挣开师傅的怀抱,我收起眼泪,走到虞澜面前。
自从看见那副画面以后,虞澜始终低着头,不敢明目看,只敢偷偷瞄着。此刻,虞澜像个胆小的老鼠,站在墙角,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或许,她也在找一句合适的话,打破现在的沉默和尴尬。
其实,在我心怀忐忑地走到虞澜面前的时候,我发自内心的不愿面对她,或者说,我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面对。
虞澜看见我脚尖的时候,虞澜的脚不自觉地往后推了一下,随后又马上抬起头,眼中并没有泪水,水汪汪地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委屈,但马上又变成了勇敢。
我抽抽鼻子,刚想说话,虞澜却率先开口:“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虞澜不知安放的双手,并不影响她的坚定,可她这一句话,直接撞在我心上。
眼泪涌上眼眶,又被我用喉咙吞下。
如果我是虞澜,现在已经被恶心的半死,根本不可能有鼓起勇气,愿意和我面对这件事。
天知道虞澜心里有多委屈。
不过,事已至此,我不打算要脸了,该说的话,我必须说出来,就当我强行给自己挣出一片清白。
我把在幻境里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甚至连中间的一丝细节都没放过。
每说一句,我都觉得羞愧难当,我咬着牙,强迫自己说出来。
不为别的,我就想告诉所有人,这件事发展成那个地步,并不是出自我本意。
“看来,我师傅告诉我的东西,句句属实啊。”
在我说完以后,玄虎忽然感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