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兄长要保证休息,切忌劳神劳力。同时要保持心中平静,悲喜忧愁最是伤身。如此修心养性,再喝了药,练了武,严格饮食,兄长半月便可有感精神,半年可与常人无碍。”
“当真如此神效?既肾气不足,我可还能再有子嗣?”包镱听王言说的肯定,很有些激动。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说能治好。
“先忌房事,半年后再看。小弟要在京中等待来春科考,正好随时给兄长调整用药。不过小弟毕竟在医道上没甚名号,兄长……”
“我信子言,不必多说,这便开药传功。”包镱堪称是垂死病中惊坐起,他动作利索的起身去磨起了墨。很有一种急病乱投医的意思。
当然若说真的急病乱投医,却也不是。他也是个聪明人,脑子一转就能明白。王言说的再不行,但到底开口要给他治病。他父亲是包拯,跟很多大佬都是好朋友。王言算是关系亲近的后辈,还是第一次上门拜访。如果不是有把握,王言是绝对不会开口说要给他治病的,只会说学的不到家云云。
王言当然是有把握的,包镱的情况确实不轻,属于是心脏方面有些问题,还有肾衰,不过尚在可控范围之内,没到尿毒症的程度。如此又连带着其他脏腑、肠胃出了问题,导致整个的身体不行。这种病对于王言来说,不算什么大问题。
他笑道:“兄长忘了,切忌悲喜忧愁,此长寿之要。”
“实在是病痛缠身,困我身心久。这许多年,只有子言一人明白的说能治,我这心里实在不能安定。”包镱在那大力的磨着墨,说话都有几分颤抖。
王言好笑的摇头,给写了方子,医嘱也写清楚,食谱也给列了一个,一大堆的禁忌。紧接着包镱就又誊抄一遍,让家中仆从出去买药回来。虽然药里确实有些名贵的药材,包家也不太富裕,但也是相对于一般家庭来说的,再加上包镱基本上是泡在药罐子里,对名贵草药都已经免疫。
至于为什么誊抄一遍,自是因为王言的字比较珍贵。虽然樊楼那一幅字,有多方面因素促成的。但是现在王言的一幅字,打底也得有五千贯了,这还是随便写的一些字,没有什么词作加成。
像这种王言手书的药方,都没有流传出去,外人都不知道王言还会医术,这幅字拿出去也是价值不低的。尤其在包镱的请求下,王言顺便给药方用了印,还又单独写了一幅‘宁静致远’的大字……
如此之后才去到院子里,王言教包镱打起了拳。包镱谈不上过目不忘,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时候读书出头的人记忆力都挺强大,包镱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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