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的难度更高,光长度就不一样,但是与诗的要求一样的精炼,课本上有的《阿房宫赋》《赤壁赋》等等名篇就可以了解。而且这是应试的赋,一样的要深度参悟题目,在内容上要把故事讲好,要合当朝政策方针,文辞优美等等等等。
至于论,所谓‘长篇大论\"就很好的说明了难度,大约在一千字左右。对于皇帝提出的问题,进行针对性的解释,并写出一个解决办法。
题目是很广泛的,外交关系、国家接班人、法律、财政、土地、商贸、军队、战事等等等等,主要看皇帝自己的意思。
诗、赋两项可能是大臣带拟,论基本上都是的皇帝亲自出题。
这种时候王言当然不会文抄,也没有他抄的机会。所以从州试开始,直到现在的殿试,可都是他自己答的题。诗赋也是名篇,为
人称颂的。要不然他怎么说给赵允让单写一篇呢,他真能写。
还是因为某个逼人没这能耐,所以这种很能装逼的桥段也便只得略过不表。
不表是不表,但是王某人答题那是行云流水的。稍一思考,提笔就写,端是信手拈来。
他因为好大名声,加上州试、省试已经连续两次夺魁,现在又是坐在了最前边,后边的士子们几乎都是抓耳挠腮一阵子,提笔写一阵子,再抬头看王言的背影一阵子。
第一眼,嗯,在静坐,看样子是在思考。
再抬头,嗯,在静坐,看样子是在思考。
再抬头,终于动笔了。
再抬头,他还在写。
再抬头,依然在写。
再抬头,嗯,在静坐。
嗯?
然后就看到王言一直是静坐了,不时的还要招手让小太监来给倒茶水,间或吃些糕点、小食,轻轻的几乎听不见咬动的声响。
他就如此坐着喝茶,闭目养神,好像一副打坐参禅的样子。不乱七八糟的摆弄东西,更没有请示去上厕所。
士子们一直看到他从头坐到了尾,直到日头将没,糊了名交了卷子,由人带着离开了皇宫,到了皇城的外城范围,人们这才热闹起来。
夕阳的余晖下,一堆的士子终于是开始嗡嗡嗡了。一天没说上几句话,又是精神紧张之时,那感觉可是不太好。
有人奇道:「子言兄,为何我见你一直静坐啊?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是啊,子言兄,不会没写吧。」
……
有人开了头,其他憋了一天的人就忍不住的附和起来。甚至就连范纯仁和冯京二人,也是凑近了问话。
王言笑呵呵的拱了拱手:「非是小弟未应试作答,乃是早已答毕,又不忍提前离场,扰诸位兄长之文思,坏诸位兄长之前程,故而静坐至殿试完结,与诸位兄长一同离场。」
沉默,无尽的沉默,人人嘴里都含了一句不知当不当讲的问候,但是终究不当讲,没人说出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