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马魁说道:“姓名,住址……”
时间就在不断的问答中过去,情况便也了解的差不多。
正如那句‘就他妈你叫王言啊’的发问,这帮人也是听了王言的名头过来。他们想着既然王言的名头大,车上安全,那就干他一票,既是抢了这趟富裕绿线的钱,又能造下一桩大案,把名号抬起来。就是秉持着如此朴实无华的想法,他们便拿着刀斧枪上了车来打劫。
不出意外的,这些人的身上少不了牵扯人命官司。虽然现在被抓着了收拾一顿,一个个头都不敢抬,可往日里,这帮人那可正经是十里八乡的凶人,欺负起老实人胆子大的很。
枪是此前留下的,这人出生在响马土匪的年代,后来扫匪的时候见机不妙藏了起来,这么些年也是没干过什么好事儿。近来感觉社会情况隐隐松动,开始重出江湖,又是干起了打劫的事儿。
其实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也不会把枪拿出来用的。抢劫火车旅客,和在火车上枪杀旅客,甚至是枪杀警察,遭遇到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前者他们还能利用交通不发达,信息传递不快速,来进行躲藏,可要是后者,那得是各地都有警察出动搜索,激烈程度云泥之别。
他们是抢劫的匪徒,是想要抢钱的,不是要跟警察玩命的,这里面的区别,他们还是懂的。所以充其量,也就是拿着枪吓唬吓唬人而已。
如此一通审讯,火车也到了站。事先早已经通过无线电设备进行了沟通,所以在站台上已经有了足够的人手,才停车开门,就已经将九个匪徒全都带走。
汪新狗腿的给王言上了根烟:“哥,你今天那一手教教我呗?就咔咔咔往那土匪身上捅几下,让人生不如死的那个。”
王言笑呵呵的抽着烟:“那是穴道,你认不准没有用,而且劲头掌握不好容易死人,你学不了。”
“那我看你咔咔咔的,那土匪头子也没死啊?”
“要不说你学不了呢,我上手不死,你上手不死也残,反而还害了你,你就别惦记了。再说你学了之后给谁用啊?哪有那么多的罪大恶极。一般人隔着书来两下就服了,根本用不上。行了啊,你死了这条心吧。”
“不是,那你咋学会的呢?”
“你忘了我爷是干啥的了?”
汪新恍然大悟:“哦,感情你是得了你爷的真传了啊。”
“什么真传呐,也就是会那么两下子而已。”
“我要是有你这两下子,那我也知足了……”
“你快拉倒吧,你要是有他那两下子,你能上天。”马魁瞪着眼睛,不高兴的说道,“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们两个别冲动,稳重一点。结果呢?两句话没说完,你就动了手。你也是,笑什么笑?你是一点儿都不多想的,这边动手,那边你就冲上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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