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伸手摸了摸初七的睫毛,“有我在,你怕什么,就算说了不该说的话,他也记不住。”
易准犹豫道:“可是他还是知道越清,每晚都会叫越清的名字。”说到这点,易准是真佩服。平常人早就疯癫了,可对方不仅没疯癫,还把越清记得清清楚楚,不论金如何对他说,他喜欢的人是金,不是越清。可对方就是只知道越清,金说几次都一样。
金听到易准的话,哼了一声,没说话。
感觉到房间气温越来越低后,易准终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改了口:“不论他怎么叫越清,可还是被金大人治得服服帖帖的。看他搂着金大人的时候,可痴迷宝贝得不行。看他这身体,金大人您可得多保重……别过度。”易准猥琐的笑了起来。
金瞪了易准一眼,易准脖子一缩,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两人每晚同房,虽是男子,可动作如此暧昧,不做点什么可说不过去,况且看对方的样子,看着金大人的时候,深情款款,可不纯洁。难道是怪自己说他身体不好?
易准赶紧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子,上面画了两个光着身子的男子,只画其形,却看不清面貌。易准双手递上去,“这是最好的药,听说用了效果很好。”说完便贼笑着离开了。离开时,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等对方一离开,金便把药使劲摔在地上。
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初七,伸手抚·摸着对方的轮廓说:“你让那只雄兽不见了,害我生出的孩子先天不足,毛色发白,我也受重伤掉到这里。我该怎么感激你呢?你就代替那只雄兽陪我生出一个健康的小兽。呵呵……哈哈哈……”
屋外的人听到这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打起十二分精神,目不斜视。
桌上一大盘蛇肉被金吃得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地吩咐人取蛇胆过来。想了一下,又说自己去抓,要新鲜的。让人守在门口,金回头看了眼初七,飞身出去了。
等对方走远,初七便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
初七抬起左手,伸进衣服里拉出一根红绳,上面系了两个很小的铃铛,铃铛里面没有圆珠,所以并不会发出声音。初七拿到嘴边,亲了亲,又放了回去。
这是和越清一起的时候,那晚情绪太高,这便是初七系到对方脚腕和身体下方的铃铛,初七把铃铛里的圆珠取了出来,钻了两个小孔,初七挂在了越清脖子上,铃铛外面的壳自然是给了自己。
初七已经十分确定金就是白灵的母父,初七不确定当初自己是不是杀掉了那只雄兽,对方说的是“不见了”,那是去了哪里?当时两兽正在□□,若白灵是那个时候怀上的,这金却掉到了这边。那为何初七回去的时候,白灵却在兽人大陆?
最大的可能是金掉了过来,和自己一样在这边待了几个月,又回去生下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