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沧秦国君沧旭,是被吵醒的。
宫廷门口聚集着几万人,吵着“烧死妖僧,更立新君。”沧旭看着这几万面目狰狞,义愤填膺的沧秦国人,男女老幼,有将士,有普通百姓。
沧旭惊惶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沧旭让赶紧找国师,人称高僧的沧山,原本叫城山,沧秦国君赐姓为沧。可是下属禀报,国师早就不见踪影。
无数人为了以一个国师就可得一个沧秦国,四处找寻,沧秦国内乱,无数人趁火打劫,沧秦国,国不成国,家不成家。
有人叹气道:就为一个戏子,毁了千百人的家,不知这戏子袁芃是罪人,还是那个神秘人。
另一人跟着叹气:“美色误英雄啊。”
第三人神神秘秘地说:“嘿,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
另外的人都看着这不知何时冒出的人,耐不住好奇:“说说,到底是怎么的?难道你认识那个神秘人?”
这人看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便得意得翘起个二郎腿,慢悠悠地说:“谁会为了一个戏子毁掉一个国家?还要把抓住妖僧就把沧秦国,送给他,要是你,你肯吗?还不如自己去做国君,要什么美人没有。况且那袁芃不过是个小倌,也二十有余,谁还稀罕?”
听着的人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更有人附和,“说得在理,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那人给了对方一个赞许的眼神,继续道:“这可是我一个做将军贴身侍卫的人说的,你们可千万不能说。”
这人说完还挨着看了看周围围着的人,直到所有人都摇头才继续说。
“这沧秦国妖僧,其实是有些背景的,原本是一只妖兽,因为做了坏事才被罚到沧秦国,听说喝了他的血,能长生不老。所以那沧秦国君沧旭才把他留在身边。你们看,不然那沧旭何以对他那么好,还赐国姓。”
对方刚神秘地说完,另一头发花白的人便恍悟道:“难怪二十年前,沧旭祭祖的时候我见过一次,事发那日我又正好在沧秦国,见到他出来安抚民心,简直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
其他的人,听得肃然起敬,摇头发出啧啧可惜的声音。
第一个说话的人,把手指放到嘴边,小声道:“你们可千万别说。别人也是打着抢戏子的幌子,其实是在找这妖僧的血。”
其他人都郑重地点点头。
不到三日,沧秦国妖僧的血,能使人长生不老的传言,传遍五国。
月影门所有人都按吩咐做事,没有谁敢在这个时候去问上面吩咐这样做的原因。
天刚蒙蒙亮,初七便抱着越清回到了清王府,看着初七脸色不好,大家都不敢问,也不敢看对方怀里抱着的人,都在低头做事。
影一影二等自然没接到消息,却第一时间迎了出来。初七脚下不停,抱着睡着的越清,进了原本对方住的房间。
袁芃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抱着自己的身体,在这么短的时间,对方是如何找到自己?又是如何回来的?哪怕是最快的马,日夜兼程,也要四五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