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知道，感受一下对艾瑞莉娅有好处。

氤氲的雾气扑来过来，然后又退了回去，并没有卷走艾瑞莉娅。但是当雾气退回去以后，艾瑞莉娅却半跪在地上，浑身都是冷汗，整个人脸色惨白。

许久以后，她才抬起头，瞪了石野一眼，心想石野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害自己出丑。

不过，石野倒也没有说错。

这一次危险可控的命运冲刷，确实让她真切的感受到了什么是命运。

命运就是无限的可能！

命运就是变数！

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个地方、每一个事物，都充满着变数。

这种变数根本非人力可以理解，也非人力可以解读，甚至仅仅只是感受一刹那，都差点让神圣级高手崩溃。

人是人，永远无法穷尽宇宙。

所以，彼岸其实就是摸索到命运的脉络，摒弃那些无用的、或者说是杂乱的命运变数，从中找出那种可以领悟、可以理解、可以运用的命运之线。

这就是艾瑞莉娅的收获。

虽然难受，虽然出丑，但是她真切的感受到了彼岸的方向。

只要找到了、领会了、掌握了那条命运之线，顺着那条线的指引，他就能够抵达彼岸。

命运长河中所蕴涵的变数信息太过庞杂，也太多危险，这一次感受便够了，接下来她更需要的显然是轮回镜。

轮回镜中蕴含着一条先对清晰的命运之线，显然更具有实际意义。

这也是海盗王、联盟、达克威尔等人如此在乎轮回镜的原因。

亲身感受命运长河不仅危险，而且收获极低，只有石野这种怪胎才在机缘巧合下躺在命运长河里进行顿悟，绝大多数人还是需要轮回镜这种安全且有效的途经来把握命运。

这一次感受，并没有直接提升艾瑞莉娅的实力，但是却让她获得了极大的收获。

莫甘娜见此，笑着道：“没想到姐夫竟然有如此本事，我也想亲自感受一下。”

听到“姐夫”儿子，周围四双眼睛一起瞪了过去。

辛德拉跟艾瑞莉娅显然是被这话给刺激到了，瞬间被激起了孔雀争艳的那种好胜心，而芙蕾雅则是羞赧嗔怪的眼神，至于石野则是被这话吓了一跳。

她这话算是把自己跟芙蕾雅的关系挑明了，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有意还是无意。

不过，有意的成分肯定居多。

就在大家瞪着莫甘娜的时候，莫甘娜那娇小玲珑的身躯猛地释放出力量，然后朝着命运长河打了过去。

命运长河被分开，力量延伸的距离更远。

从这个事情来看，莫甘娜的实力远比艾瑞莉娅要强很多，但与此同时，反扑的力量也更加强大。

石野无奈的摇了摇头，左手搂着莫甘娜的腰肢，右手手持着命运遗物保护着莫甘娜。

莫甘娜被命运长河冲刷了一瞬那。

她的实力更强，但是被命运长河冲刷以后却并不比艾瑞莉娅好多少，整个人都差点瘫在地上。

许久以后，她才站起来，目光中充满着惊骇。

仅仅是短短一瞬间的冲刷，她就近乎崩溃，而剑圣却时时刻刻的被命运长河冲刷着，这是何等可怕的实力。

剑圣隐约明白了莫甘娜的想法，笑着道：“当年被困时，我便是半步大圣，实力强于你。而且久病成医，慢慢的能找到一些对抗的方法。”

虽然这么说，莫甘娜还是佩服不已。

传奇果然是传奇，没一个是吃素的。

她收回了目光，望着石野，哧哧的笑道：“姐夫，你刚刚吃我豆腐哟！”

石野知道她在说搂着腰肢的事情，不由得满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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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