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一折腾了一晚上,迷迷糊糊地睡在了贺景辰的怀里。
贺景辰看着她那张清秀的笑脸,眉心越皱越紧,这是一个不让人省心地丫头呀。以后再不能让她喝酒了,否则不知道要怎么闹他呢。
他叹了一口气,把她轻轻的放到了床上,脱了外衣,拥着她睡下了。
六点不到,夏唯一从睡梦中醒来,脑袋有种突突的疼,她竟然还在贺景辰的怀里。
“起开。”她有气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却能够挣脱他的怀抱。
贺景辰满含深情地看着她,轻轻地吻上了她娇嫩地唇瓣,如蜻蜓点水一般,微微一触,便放开了。
“唯一,不生气了?”贺景辰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额头,“一会去喝点醒酒汤。”
夏唯一冷笑,“别以为说两句好话我就原谅你了。”她可都记在心里呢。
贺景辰无奈叹了一口气,“好,我以后不用说的,都用做的,好不好?”他的眼神格外地魅惑,那个“做”字咬的格外的重,故意一般。
夏唯一撅了撅嘴,“那你多做做,反正你身边的女人多得很。”她的目光盈盈,“你这想法似乎存在已久呀。”
贺景辰轻咳一声,“唯一,有的时候我真想揍你一顿,可是心里又舍不得。”这个臭丫头总是曲解他的意思,故意曲解。
夏唯一浅浅一笑,“你若是敢家暴,我就住在魅色不回来了。反正哪里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她的唇角上扬,眸中带着灵动和狡黠。
贺景辰的眸光一凛,清雅多了脸上带着一抹冷意,“你若再敢去那地方,我让人把那里夷为平地。”
“原来有钱人这么任性,喜欢拆房子玩,贺叔叔,你什么时候有空把昨天你去开的那个房间给拆了,可好?”他能够做,她就不能?
贺景辰挑了挑眉,“唯一,我若是把那房间拆了,你便不再生气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去拆房子,如何?”
夏唯一微眯着眼睛,浅笑,“贺叔叔,你当真了?我开玩笑的。”她揉了揉太阳穴,“我头疼。”声音里面带着娇气。
贺景辰真是拿她半点办法也没有,抱着她下楼,去喝了醒酒汤,恶狠狠地警告她,“以后再敢喝酒,我就把你扔到狮子笼里去。”
夏唯一就冷哼一声,“每次都只会用这个吓孩子。”她都来这里这么久了,别说狮子了,连猫都没有看见一只。
贺景辰点头,“你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别扭的小孩子。”他又把她抱回了房间,“洗漱之后,下去吃早餐。”
夏唯一瞪了她一眼,“贺叔叔对小孩子也下得去手,看样子病得不轻呀。这算不算恋童癖呢?”话一出口,飞奔逃走,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半个小时才慢悠悠地跑了出来。
贺景辰靠在门口,长身玉立,器宇轩昂,“你,如果算是儿童的话,那也是超级大龄的儿童。”抬了抬眉,“下次再胡言乱语,我把你吊起来打。”
夏唯一不以为然,“你舍得,你就动手,你现在动手呀?”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