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一刚想拿起剪刀刚想动手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喂。”夏唯一刚接起电话,就快速将听筒远离耳朵。
“唯一,你跑魅色来干什么?你又抽哪门子疯?”顾念念咆哮的声音响彻天空。
夏唯一刚想回答,余光看到床上悠悠转醒的男人,“我有点事,先这样。”忙挂断了电话,不顾电话那头的愤怒低吼,按了静音。
醒过来的贺景辰狠狠的闭了闭眼睛,一双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他的火气,“蹭”的就冒上三千丈了。
贺景辰从小到大什么都吃,但是绝对不吃亏。
在江城,谁不知道贺家三少腹黑的可怕,从来只有他算计别人,别人见了他都是绕道而走。被一个小丫头打昏之后绑在床上,还真的是破天荒头一次。
耻辱,奇耻大辱。
夏唯一拿着一杯水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森冷的贺景辰,“把这个喝了,把本小姐伺候好了,我会多给你几张毛爷爷的。”
这个臭丫头还真的把他当成鸭了?
贺三少的眼中开始往外喷火。
“不想死的话,赶紧给我放开。”贺景辰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这几句话。
夏唯一也火了,用了地捏了他的脸。男人都是贱东西。沈子衡那个混蛋下贱,这个当鸭的更贱。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大爷。
她还治不了一只鸭了。加大了力道,一把捏住男人的脸,狠狠的把吧杯子里面的水灌入男人的嘴里。
贺景辰被这杯水呛得猛咳,脸都被憋得通红。
“臭丫头,你给我喝了什么?”贺景辰只感觉有一股燥热从腹部慢慢地生气,令他紧蹙了眉头,眸低泛红。
夏唯一甩了甩手,“好东西,能够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她笑得一脸地纯真。
贺景辰差点没有被气死。他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竟然被这么一个小丫头给灌了春|药。
强猛的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即使是贺景辰,咬紧了牙关也没有办法抵御这种灼热。他的额头渗出丝丝汗珠,嘴里溢出了一声闷哼。
夏唯一的视线停在了男人的腹部下面,她一个还未经过人事的姑娘,看到床上这幅诱人的男|色,她吞了吞口水。淡定如她,此刻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这个男人虽然长得很好看,可是她也不至于真的睡了他。她好歹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还不至于把自己交代个一个出来买的鸭子。
不过,既然是过来发泄的,那就是好好地发泄发泄好了。
夏唯一拿起剪刀,把男人的衬衫剪成了布条。越是折磨这这个男人,她就越觉着畅快,心里也特别地消气。
这些臭男人就要这么好好地折磨折磨才行。
贺景辰迷蒙的双眼已经被欲|望所控制,“赶紧送我去医院。”他的口气已经没有最开始的淡定,夹杂着粗喘的怨气,让这个房间都笼罩上了一层诡异的情|欲。
“臭丫头,你想干什么?”贺景辰看着她手里的见到剪断了他的皮带,怒不可遏地怒吼。
夏唯一撇了撇嘴,“当然是睡你呀。”眼中迸发出了一股邪恶的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