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一窝在顾念念的被窝里,打了一会哈欠,忙活了半夜还真是够累的。
“念念,你若是不大我电话的话,我说不定还真不那只鸭子给办了,你是真不知道那鸭子长得有多好看。”夏唯一有些惋惜地说道。
顾念念好奇地问道,‘唯一,你拿什么办?你有棒去**花吗?”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要用你没有的器官去问候男人,你办不到。”绑了一个男人,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也是够可以的。
夏唯一瞪了她一眼,翻身,闭眼,睡觉。沈子衡的劈腿对于她而言,除了气氛再无其他,连伤心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贺景辰被服务员解开了手脚,急匆匆地跑进了浴室,冰冷的凉水冲洗在身上,丝毫没有任何的效用。
那个臭丫头到底给她下了多少的春|药。
陆倾源找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幅美男出浴图,嘴里还不停地发现呻吟声,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景辰,谁把你贺家的三少给整成了这样子。”他掩饰不住眉间的笑意,索性大笑起来。
贺景辰的俊脸瞬间冷冷下来,“再说那么多废话,回去关暗房去。”
陆倾源摸了摸鼻子,忍着笑,都快要憋出内伤来了。不是他幸灾乐祸,而是贺三少从小就是披着光环长大的,处处比别人优秀,如今落得这般凄惨的地步,他怎么能够不笑两声。如果不是保命要紧,他早就哈哈大笑了。
贺景辰在军区医院挂了半夜的点滴,才把身体里面的药效给除了。他封了所有人的嘴,如果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他不建议双手见血。
陆倾源特别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敢把贺三少弄成这样,想想都觉着特别的爽快。
夏唯一在顾家留宿了一夜,吃过早餐回了家。
“大家够早的呀,等我?”夏唯一不屑地冷笑一声,“还真是兴师动众呢。”
叶百合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低声说道,“唯一,一会子衡哥哥会和他父母上门提亲,我要和子衡哥哥订婚了。”
夏唯一淡淡一笑,“恭喜了。没什么事情,那我上楼睡觉了。”她的目光闪过她的父亲和继母,低声说道,“是该早点把婚事定下,否则说不定哪天肚子里面就该有个狗杂种了。”不顾身后父亲的咆哮和继母的咒骂,她上了楼。
一个渣男而言,她有什么可在意的?真是莫名其妙。
贺景辰回到军区,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根据他的描述整出了一个画像。
“一个小时,我要这个臭丫头的全部资料。”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敢在他的头上动土,他要让她后悔来过这个世上。
贺景辰的手里拿着夏唯一的资料,入眼的是一张夏唯一的学生照。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如同沉沉黑云压境,兵临城下的叫人恐慌。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嘴角挑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夏唯一,你给我等着。”
此刻的夏唯一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