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似我能脱得了干系一般,”纳泰提醒道:“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都别想独活!”
“真有那么一天,只怕你立马反咬我一口,说是我不要脸面去勾·引你的罢!”
“谁勾谁,有什么区别?”纳泰玩笑道:“旁人只会觉得,我们都不是好人!”
想来尔舒便觉委屈,“还不是你先强了我!”
“吆呵!你就甭装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他那打量着她的目光尽是轻蔑,
“我摸你的时候你反抗了么?还不是浴拒还迎的很享受?”
尔舒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只觉她是被迫,“那我能怎样?我又抵不过你的力道,自尽就划不来,只能任你予取予求。”
她想把自己说得高尚一些,那他也不介意,但是别想罢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既然我把你伺候舒服了,你也就别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指控我,各取所需,谁也甭抱怨!我帮你帮得还少么?”
喜欢被人哄的尔舒听不得这样的话,拈着帕子嘤嘤哭道:“你占了我的身,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让你帮我个忙怎么了?不应该么?”
“不帮你你也拿我没辙!”他可不怕她,嘻嘻笑道:“所以帮你是情份,你该感激我才是,莫觉得理所应当。
那日因为傅恒突然过来,老子还没泄完火,就被迫拔出来,男人中途被吓很可怕!这几天一直软着呢!”
尔舒闻言,掩唇笑他活该!纳泰恼道:“你还笑得出来?还不是因为你!幸亏逃得快,这命是保住了,但若命·根子废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要冒险,怪得了谁?”难道还能怨到她头上?
“是,怪我色迷心窍,被你蛊惑,夜夜都想与你欢·好,”奉承了几句,纳泰又道:“现在不是归咎责任的时候,你得想法子帮我把这病治好,一日好不了,我就心不净,你想让我帮什么忙,我都做不到!”
居然威胁她!“有病就去看大夫,我又不会治。”
说得轻巧,他可不愿逢人就说自己有隐疾,“男人得这种毛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自己能好的话,也不愿麻烦旁人。”
尔舒不懂,也懒得过问,“你爱怎么治都随意,我管不了!”
她必须管!大手揽上她细腰,纳泰笑眯眯哄道:“得需要你的帮忙啊!”
尔舒不由蹙眉,“需要银子?”
纳泰摇了摇头,“我做帐的,常能走漏洞,并不缺银子,”
既不是要银子,那是要怎样?
迎上她疑惑的眼神,纳泰坏笑道:“我需要,你的配合,强烈的刺·激,来激发我的意念!”
尔舒不明所以,“到底要怎样,直说!”
这都不懂,看来今晚有得教咯!纳泰随即低笑着擒住她耳朵,细语传授,
“让我一尝吹长箫的滋味,保准能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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