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瑜真主动抱他,温柔留恋的倚在他匈膛,尽诉相思之苦,傅恒心中顿暖,感觉受怎样的苦都值得,紧搂着她,有些飘飘然,“我不是白日做梦罢,瑜真,你刚才说想我……”
默默回想了一遍,她好像没说错什么罢?“是啊!你聋了啊?这还要重复一遍,听不清么?”
“就是听到了才惊讶,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离不开我了。”想想都觉得太幸福,傅恒小声要求着,“再说一遍。”
“说什么呀!”瑜真明知故问,羞涩的躲在他怀中不敢抬头。
“说你想我。”
“嗯——不要!”难为情的她不愿再开口,“才说过,不想说了!”
低首凑近她红彤彤的小耳朵,傅恒柔声诱哄道:“我想听!再说一回,不然今晚睡不着。”
无奈之下,她才又重复了一遍,声如细蚊的说了声,“想你想你……”才道罢,他突然俯首,噙住她红唇,将相思化作绵长深吻,让她感受他的思念和爱意!
突如其来的一个吻,霸道又热烈,沉迷了一会儿,瑜真猛然惊醒,羞涩的推拒着,红透了脸,“这可是皇宫啊!你也不怕人看到!”
“关着门呢!有事他们只会敲门,不会突然推开。”
即便如此,她也心跳不已,忍不住又问他,“你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温柔撒娇的声音,听得他心都酥了,“很快,顶多两三日也就回去了,”怀抱佳人,暗潮涌动的傅恒懊悔不已,“突然后悔揽着苦差事,现在只想带你回家,把你按在身下,狠狠的爱你!”
小月子过后,两人都还没来得及亲近,他就牵扯上此事,瑜真听着这话,嗅着他身上特有的男子气息,难免有所悸动,尴尬推离,直起了身子,
“那就赶紧办好差事,复了皇命,快些回家。”
又说了会子话,外头有人提醒,说是时辰到了,不能耽搁太久,瑜真只好告辞,傅恒依依不舍的拉着她,心疼道:“入宫这一路,走得必然辛苦罢,你能受得了么?”
“无妨,”怕他担忧,瑜真玩笑着说了实话,“那会子我有点儿头晕,皇上怕我出什么事,你会找他算账,便给我备了轿子。”
傅恒这才放心,安慰笑道:“皇上待咱们富察家的确不薄,是以我才想为他分忧解难。”
瑜真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不希望今日有所隐瞒,日后再为此事而生出什么误会,实话令她心安,她对乾隆并无情意,也的确问心无愧。
分别之后,怀揣甜蜜的她平静出宫,轿子本打算将她送出宫门外,但她想到宫门口还有她家的车夫,若让人瞧见,又生是非,离宫门尚有一段距离,她就让人停轿,颔首致意,按规矩给了赏银,“有劳吴公公相送,替我多谢皇上。”
笑眯眯收下,吴书来对皇上在乎之人自然照顾得周全,“夫人客气了,那奴才就不送了,您好走!”
转身后,步行至宫门处,瑜真才又上了自家马车,打道回府。路过富察府时,她又叫停了马车,打算去跟太夫人说一声,即便两人生了矛盾,可太夫人终究是傅恒的亲娘,必定十分担忧他,若不知真相,只怕她老人家寝食难安,
只是才走几步,尚未入府,瑜真又猛然想起,太夫人生性多疑,若是问起,她怎么知晓这些时,她又该如何回答?
毕竟太夫人入宫请皇后帮忙,都没个结果,她却见到了傅恒,倘若如实交代,说她求见了皇上,只怕太夫人又会对她起疑,罢了,还是不说为好,左右还有两三日,傅恒也就能平安归来。
如此想着,瑜真又打算离去,却在转身时碰见了傅谦。
傅谦在远处瞧着她走走停停,顿感好笑,“既到了家门口,怎的不进去?还在生额娘的气?”
“没呢!”瑜真尴尬笑笑,“只是我自己胡思乱想罢了!”
看她欲言又止,傅谦还以为她忧心如焚,“在为老九之事担忧?”
“也不是……”此处是富察府的大门口,两人打声招呼也就罢了,若然说太多,难免会惹误会,瑜真正想找借口告辞,无意瞥见傅谦身后不远处,伺候八夫人的那个桂姑姑正一眼不眨,神情古怪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