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傅恒一提,三夫人便哑口无言,悻悻的翻了个白眼,闷哼一声,不再说话。
而瑜真对丈夫和丫鬟都信任有加,更不可能怀疑傅恒和芳落,回头迎上他的目光,瑜真隐约觉得,他可能要唬人!不知芳落听罢会不会怪他,但这似乎是目前唯一能救她的法子!
果听他对太夫人道:“我们去云南这一趟,与定勇侯保宁同行,保宁看中了芳落,跟孩儿讨要她做妾,只是他还需留在那边疗养,说是最近会归来,万一芳落被打伤了脸,而保宁又要人的话,我该如何跟侯爷交代?”
定勇侯居然相中了芳落?太夫人甚感惊讶,但既是儿子所说,想来不会有假,无奈之下,太夫人只好作罢,只罚了桂茉奇一人,让她口咬核桃,在院中跪一个时辰!
桂茉奇因此心生嫉恨,发誓一定要想法子讨回颜面!
闹剧一场,大夫人没得逞,心下窝火,暗恨老天为何总是偏向瑜真那帮人!故作玩笑的揶揄道:“对他再好又如何?终究是妾室所生的,不是自己的儿子,长大后会感念你么?可别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琏真也是庶出,最厌恶旁人提什么嫡庶,且大嫂三番两次的针对瑜真,她身为瑜真的大姐,实该为她出头帮腔,抚着儿子明芳的小脑袋,琏真亦笑道:
“大哥也是妾室所生罢?额娘也没有慢待他罢?难道妾室所生的孩子,正室就不能对他好么?非得虐待庶子才正常?莫非,大哥那两个庶子,也经常被虐待?”
太夫人听来只觉头疼,朝老大媳妇摆摆手,“你瞧不起妾室也就罢了,庶子虽比不过嫡子,却也是主子,由不得你低看!此事到此为止,莫再提了,准备用午宴罢!”
解决了麻烦,瑜真私下里交代嬷嬷,不让福灵安再接近奎照,嬷嬷点头谨记,彤芸只觉大嫂太小题大做,但她已出嫁,也不好掺和娘家事,只能做个看客。用罢午宴后,又喝了会子茶,才随萨喇善一道回府。
宾客既散,众人也各自回房,回昭华院的路上,梅香四溢,芳落心下忐忑,想着现下无外人,怕是要挨训,岂料九爷竟道:“紧要关头,出此下策,实属情非得已,你不会怪我罢?”
“九爷言重了,您救了奴婢,让奴婢免于处罚,奴婢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会怪罪于您。”给夫人惹了麻烦,芳落甚感愧疚,“祸起于我,奴婢自当反省。”
“你也是为了福灵安,怕他受委屈才会出口反驳,我理解你的用心,”瑜真并未怪她,但还是不忘嘱咐她,
“但要记得,言多必失,祸从口出,这回是我跟九爷保了你,下回我们若不再你身边,你再失言,怕是得受皮肉之苦,是以切记,话出口之前,要再三斟酌,以免惹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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