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确是这样,第一回她小产之时,修养了半年,很快便又怀上孩子,证明她的身子没毛病,第二回小产之后,没多久也恢复了,但我却有了毛病。”
傅文甚感惊讶,问他有何毛病,傅恒便将提前准备好的说辞讲出来,说是去年中秋之后,随皇帝去围场打猎,中途不慎摔下马来,伤了腿不算严重,同时还磕伤了子孙根,只是怕母亲忧心,回来才不敢明言,
“同为男人,四哥应该理解我的心情,我一直在配合大夫治疗,奈何见效甚微,难以坚·挺,影响闺房之乐,自然也就无法让瑜真有孕,瑜真怕我难堪,才瞒下此事,每每额娘怪罪她生不出孩子,她都默默忍受,没将责任推给我,
我晓得,她是为我的尊严着想,可她一直为我牺牲,承担一切,我实在愧对于她啊!”
傅恒言之凿凿,再配合痛心疾首又难以启齿的神情,傅文信以为真,忧心哀斥,“春和啊,这么严重的事,你怎么不早说呢?一个大夫治不好,就再换一个嘛!大家都会帮你想办法,你怎能一个人独自承受呢?耽误了救治时机啊!”
“我这不是怕说出来丢人嘛!”装腔作势的傅恒皱眉哀叹道:“年纪轻轻的,却有毛病,难免被人笑话。”
“那更得及时医治,治好了才能延续香火,讳疾忌医可不行!”傅文怕他难过,劝他放松心态,还说会帮他打听,治这种疑难杂症的大夫,定会帮他将病看好。
傅恒感激道谢,而傅文得知因由后,便将此事如实告知太夫人,太夫人闻讯,大吃一惊,坐立难安,但还是不大放心,不确定小儿子是真有隐疾,还是欺瞒哄骗,遂又请了其他大夫,说是要为他诊断。
早料到他母亲不会轻易相信,早有准备的傅恒任人检看,大夫看后,确定九爷无法如正常男人那般挺·坚,遂如实汇报给太夫人,
太夫人这才相信,同时又忧心如焚,忙让大夫开药方救治。
瑜真好奇的是,“你是如何瞒过大夫的?”
傅恒神秘一笑,原来他早做足了准备,心知贺大夫经常来府上诊病,他母亲会怀疑他和贺大夫串通,不会相信贺大夫的判断,定然会找别的大夫来确认,于是傅恒特地找来偏方,
这种药吃下之后会影响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三日之内无法坚·挺,那么即使他母亲请来大夫,他也可瞒天过海,“只是委屈了你,三日之内我不能交功课。”
他还有心情玩笑,生怕有什么差池的瑜真甚感焦虑,担忧斥道:“什么偏方你都敢乱用?万一真的伤身呢?再出什么毛病你可怎么办?”
“怎么?你是怕我有毛病,今后无法满足你了么?”
一句反问,说得瑜真无地自容,轻锤怨怪,“瞎说!我是担心你,怎么可能是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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