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埋汰人了?这是实话!”不服气的新柳嚷嚷道:“谁不晓得他的腿有问题?若是正常,那个格格又怎会不愿意嫁他,宁愿给九爷做妾呢?
芳落还不是看中人家是侯爷,也不管他有没有毛病,便愿意作妾,哼!明明是贪慕虚荣,却被说的多幸运,感情多真挚!”
“即便如此,也无可厚非罢?咱们当丫头的,哪个不想飞上枝头?谁想一辈子给人使唤?就你清高!”
两个七夫人身边的小丫头转身走后,还在笑话新柳,“装的自己多纯情一样,还不是被五爷睡了,睡了也不给她个名分,真可悲!”
“五爷喜欢狐媚的女人,你看那个妾室璃彩,不就是他从风月场带回来的嘛!人家惯会哄男人,五爷被她哄得团团转,新柳算什么,又没那个惑人的功夫,
我听说啊,大少爷还在府上时,新柳原本也伺候过呢!那么跟五爷的时候,定然不干净了,五爷只是占个便宜玩玩儿她而已,怎么可能让她做妾,明摆着跟大少爷抢女人,岂不是伤了和气!”
“所以啊,芳落姐还是最幸运的,咱们得空可得多巴结,指不定她被侯爷接走之时,还会念在往日的情分,赏咱们些好东西呢!”
“那可不!我也盼着呢!”
众人各怀心思,芳落回去这一路,也是期待又忐忑,两人分别后,她已收到两封来自保宁的信,这是第三封,回回他的信能写两页,而她终是羞涩,不善表达,不晓得该说什么,也就回个两行字而已,
这一回的信,应该是报归期罢?回房后,瑜真将信给她,催促着让她拆开,白茶也在旁起哄,想瞧瞧侯爷给她写了什么。
虽然好奇,到底不敢凑近,“哎呀,不能偷看,万一瞧见不该瞧的,芳落姐该害羞了呢!”
“瞎说什么呢!都是日常琐事,没有什么不该看的,尽管来瞧便是!”打开信后,芳落仔细一瞧,脸色逐渐凝重,瑜真见状,隐约升起不好的预感,问她出了何事,但听芳落道:
“侯爷说,本打算五月再启程,但家中来信,说是他额娘病重,他才提前一个月回来,信是三月底写的,他大概能在五月初赶回京城。”
“怎会这般?”瑜真还记得,上个月初,愉嫔的孩子满月办宫宴时,她还碰见过保宁的额娘,“当时我与她打招呼时,还十分精神,看不出有什么毛病。”
“说是突发重病,具体的他没写,只能等他回来再说。”
这可是大事,关乎到芳落的幸福啊!瑜真未能安心,私下里又让傅恒帮忙打听,保宁他额娘的病况是否有所好转。
傅恒派人去看望,得到消息,说是病得突然,白天还好好的,当天夜里突然中风,发现的晚了,一直抽着,现下左胳膊和左腿不能动,几乎无知觉,整个人瘫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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