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摆手让下人都出去,又坏笑着打量琪真的身姿,颇为满意,“良宵苦短,夫人,我们还是早些就寝吧?”
“谁是你夫人?我不认!我要嫁的不是你!”琪真不满他的触碰,挣扎着想离他远一些,他却一把攥住她手腕,揽入怀中,
“夫人,你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堂已拜,天地已证,洞房也入了,即便你现在出去,也无人信你是清白,你回娘家有何用?难道还指望再嫁么?谁还要你呢?
不如乖乖从了我,我会好好疼你的,清岩已病,能不能好还两说,难道你想跟着他守活寡?倒不如做我的女人,保准让你飞!”
一听说清岩得重病,琪真也怕了,但又觉得事到临头才被告知内情,太不被人尊重,是以愤怒,“你们怎么可以拿婚事当儿戏?当初与我阿玛说好的,居然临时换人,又置我们那拉府的颜面于何地?”
“这也是情非得已之事,清岩病得突然,谁也不曾料到,总不能今日将你接来,再将你送回去罢?那咱们两家更丢人,是也不是?这也是无奈之举,也算你我的缘分,老天爷注定要我们在一起,你就从命罢!”
盛岩爱玩儿女人,嘴如蜜糖,惯会哄人,是以老太太才选他来代替清岩,料想盛岩必定能将这琪真哄得服服帖帖。
而他也不负众望,不顾她的反对,将她抱至婚帐之中,覆身而吻,起初还挣扎得厉害的琪真渐渐被他撩拨得动了情,哭诉变成了哼咛,红浪滚滚间,琪真已是丢魄失魂,紧抓着他的肩膀,感受着做女人的快乐。
佳人在怀,盛岩也是浴罢不能,要了一回还嫌不够,又想要第二回,琪真本就是个放得开的女子,刚开始羞涩,后来便随他摆置了。
一夜温·存过后,琪真再不怨怪,已被他强悍的能力折服,将他当做了自己的丈夫,兆安终于松了口气,儿媳妇不闹便好,他只需想法子安抚亲家公即可。
永寿听闻此事,虽然恼怒,但米已成炊,他也不好再将琪真接回来,只能吃个哑巴亏,念在乌雅家有权有势的份儿上,各退一步,就此罢休。
出了这样的事,本该羞愤无比,可回门之期,瑜真回到娘家时,见到琪真可是满面春风,言笑晏晏,并无半分悲伤之态,与那盛岩也时不时的悄言蜜笑,看来这夫婿颇得她心呐!
瑜真虽然讨厌琪真的嘴脸,但只要琪真不惹她,她也不会去找人家麻烦,更不会黑心的诅咒她不幸福,在瑜真看来,清岩的性子比较直,琪真若是嫁于他,只怕两人也是吵不完的架,很难平静,兴许这个盛岩才是适合她的男人也说不准。
个人有个人的造化,她管不了那么多,只能管好自己。
五月中旬的一日,阴雨绵绵,傅恒下朝归来后,换了身衣裳,叫来芳落,跟她说起保宁已然回京之事,
“今儿个上朝时,他正好回来拜见皇上,只是他母亲病重,见了皇上之后,他还得赶回府去照顾,让我跟你说一声,暂时不能来看你,望你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