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身体的疼痛,她感知不到其他的,情感的伤楚。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瑜真一问才知,原来前两日,瑢真去看望宁常在,两人同为一届秀女,向来亲厚。用膳后,两人正在饮茶闲聊,瑢真便觉不舒坦,腹痛难忍,
太医过来诊治,询问她最近两餐吃过什么,而后又去排查,发现汤底里竟有鳖甲片,孕者禁用,易滑胎,那位小常在吓得不轻,说自己并不知情,皇上不信,命人将一干人等关押审讯。
最后的结果竟是畏罪自尽,就这般结案了。
“宁常在被带走前说自己是冤枉的,我也觉着她不会害我,可是,她进去后竟是没命出来了。”
一查便有结果,宁常在若真有心害她,想来也不会留着鳖甲片被人发现,八成是被人诬陷,做了个替死鬼,以往瑜真觉着宅院之中不得安宁,但好歹就那几个人,谁存了害人之心,还能有个提防,而皇宫偌大,妃嫔宫女太监众多,她们的膳食,需经手许多人,防不胜防啊,
“这深宫之中,吃人不吐骨头,一旦用刑,没几个活命的,那些人也不管真相究竟如何,只要能找到替罪羊结案即可。这宁常在,不管是不是凶手,都得认栽!”
二姐说的对,瑢真人微言轻,也不敢跟皇上多说什么,“罢了,我也不想追究,没了孩子,她们也就不会再算计我,短暂的恩宠有何用?不过是昙花一现,过后便是无尽的麻烦,倒不如孑然一身,静过此生。”
“话虽如此,可你是否想过,女人有了孩子做倚仗,地位才有保障,皇上更加宠幸你,旁人也就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加害于你。”
奈何她并不是争强好胜之人,“霸得恩宠的前提是,得有心机,步步为营,讨好旁人,可是姐姐你也晓得,我不擅长这些,也不盼着皇上宠爱,怕是要辜负阿玛的期望了。”
瑜真深感惋惜,然而妹妹深在宫中,她也无力保护,“荣耀是其次,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阿玛盼着你能够身居高位,光宗耀祖,我只盼着平安就好。
失去一个孩子不可怕,伤了的身子一定得好好修养。免得以后落下病根。”
父亲只关心她飞得高不高,也只有姐姐会关心她飞得累不累,心下感动的瑢真点了点头,不再提这些伤心事。
因着二姐的到来,瑢真命人在她背后支了被褥,她斜倚着与她说话,说了半晌,瑜真怕她这样半倚着会伤腰,又让人将被褥挪走,“躺着说罢,咱们自家姐妹,无需介意什么礼数。”
宫中日子烦闷又无趣,难得有姐姐陪伴,瑢真的面上才有笑容绽放。
午时,乾隆过来看望瑢真,未料瑜真竟会在此。关怀询问几句之后,眼瞧着瑜真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乾隆便知她有话说。两人随即出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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