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萧瑟在别墅里住下来,萧染和她一起洗了澡,萧瑟有些窘迫被萧染看到她残废的双腿,尤其是上面还有一道很长且丑陋的疤,但萧染却轻抚了那道伤疤很久,一遍又一遍地问她:“疼不疼?”
萧瑟残废的不自信似乎在萧染的关心下被治愈了一些些,她摸摸萧染的脸,说:“不疼了。”
躺回床上萧瑟还是有些兴奋,不太好意思却还是开了口,让萧染给她讲讲商酌言的事情,毕竟萧染现在在商氏集团上班,又和商祺订了婚,对商酌言的了解要比自己多得多,她想知道商酌言更多一些。
可萧染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能说出来的也未必是什么好话,商酌言于她而言就是一个喜怒无常,行事乖张的疯子,但萧瑟幻想中的商酌言大概是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人。
幻想不是不可以打破,但绝不应该由自己来打破,尤其是她和商酌言还不清不楚。
萧染用接触不多,也不是很了解搪塞了过去,萧瑟也没有怀疑,静静的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也渐渐困了,即将睡着的时候她似乎才想起今天过来的目的,问了问关于商祺的事情。
萧染说了,对于商祺失忆萧瑟也有些意外,但看法却和萧染不同,萧瑟觉得这个婚约是不可能更改和解除的,因为萧成功绝对不会允许,所以她说:“也是好事吧,他忘了你怀孕的事情绝对不会认为那不是他的孩子,也会在以后的婚姻你对你好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萧染总觉得萧瑟的话有些怪怪的,可又说不出具体的点在哪里,不等她深想,萧瑟就在被子里握住了她的手:“小染,姐姐希望你过得好一点。”
因为这一句话,萧染心里最后的那点奇怪也消失不见了,她反握住萧瑟的手,说:“我希望你更好。”
后来萧瑟睡去,萧染却几乎一夜没睡,天快亮的时候迷迷糊糊闭上眼,却做了一连串光怪陆离的梦,一会儿梦到商祺质问自己为什么背叛他,一会儿梦到商酌言和萧瑟站在一起,一会儿又看见商酌言不顾一切地将自己压制在沙发上,下一刻门打开萧瑟出现在门口的位置,问为什么骗她,
萧染挣扎着醒来,看了一眼时间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但梦境的累让她像是跑了个马拉松,不敢再睡。
到公司不过是刚在座位上坐下,任思危就递过来数份文件让她处理,转过身的时候不经意扫了一眼萧染的脸,微微一愣:“怎么?才一天就榨干了?”
萧染一边查看资料一边疲惫地对任思危笑笑:“没休息好。”
“我不会手下留情。”任思危笑笑:“对我来说工作就是工作。”
萧染笑着保证:“保证不出现任何纰漏。”
任思危挑了挑眉回去继续忙自己的了=,萧染捏了捏眉心起身准备给自己冲泡一杯咖啡让自己进入工作状态,不过刚起身就看到了商酌言,他正从秘书办经过,似是感觉到自己的目光从而停下脚步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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