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一个有着大背头的人,一脸的络腮胡子,抽着烟讲起故事的时候特别有范儿。
烟雾从他嘴里幽幽的升起,在脸上、头上,袅娜像云雾一般。
“当年的琅环福地,也不是说像我们想的那样是什么不正经的地方,人家就是一个小发廊,里面呢就三个人,长得比较年轻漂亮,又是单身聚在一起开了个发艺店,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
程长夏用一种质疑的眼神看着他,道:“只是想入非非这么简单吗?”
老板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咳咳,哎呀你这个年轻人也是,干嘛这么较真,就算她们的私生活有些个混乱,那也没什么嘛,大家都是成年人对不对?那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
程长夏摇了摇头,道:“行了行了,老板你还是说说那个特别的人吧,我没空听你的风流韵事。”
老板又轻嗫了一口烟,才慢慢道。
这个人,是三个人里年龄最小的,至少看起来是最年轻的,长得也最漂亮,只是没有另外两个的那种风韵,却有一种“不成熟”的美。
三个人在一起开店五六年,这个年轻的一直都是在柜台后只负责收钱,不帮人洗头发也不帮人打理头发,闲的时候就看看书啥的,挺清真。
但还是有很多客人冲着她来,就为了在付钱的时候能跟她多说上几句话。
对于琅环福地而言,她就像个门面,或者说异类。
因为对于那些主动找她搭话的人,她从来都是爱搭不理,并不像另外俩人那么地“热情”。
大约就是十年前,零五零六年的时候,那个最年轻的突然拉着行李从琅环福地出来,看样子是要离开,两个年龄稍大的跟在后面尽力地挽留她。
她转过身对她们说了句什么“气数已尽,该转行了。”
老板正巧看到这一幕,出于对年轻女子的关怀,便也跟着问了句,要去哪里啊?
那名年轻女子说,“我想过这件事的合理性,这是窥伺。那些该死的问题的内在根源的第一现场。我们中的一些人觉得自己能做些什么,可有时我们从梦中醒来,才发现我们最终一事无成。”
说完这句话,她就离开了,没几天,琅环福地也关门了,那两个女人也不知所踪。
老板说:“其实我也不懂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她说的时候,我觉得她像是在传教一样,她的声音里有一种特别的魔力,让我只听一遍便记住了,十年了,我仍然没有忘记这句话,这是一个有魔力的女人啊。”
老板不懂,程长夏却似懂非懂。
此时的程长夏内心非常激动,他觉得这句话有些熟悉,隐约记得在哪听到过,却又想不起来。
他觉得这句话就是找到这个女人的关键。
这个女人一定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高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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