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其他人喝这么多牛奶,已是送医途中,里昂就不,告诉他喝牛奶会变强,他就真敢变强。
片刻后,草庐居士一人推开房门,顺便帮里昂带了句话,这货尝到甜头,里面对扶桑鬼王没了兴趣,找女朋友们研究体质去了。
廖文杰点点头,懂了,里昂今晚牛奶喝太多,也要让女朋友们多喝几口。
……
一夜无话。
第二天,Gigi打电话去病院,声称抱恙,请了三天假。
廖文杰站在窗边,挨个给女朋友们打电话,逐一确定约会时间。其无耻的行径,看得Gigi咬牙切齿,也就是不知道廖文杰的女朋友们都是谁,否则肯定挨个举报。
“廖Sir,你说鬼王很快就会来找我,具体是多久?”
“不好说,鬼王似乎遇到了一点麻烦。”
廖文杰皱眉看向草庐居士:“趁现在还是白天,鬼王不会出没,闲着也是闲着,先把你两个徒弟找出来。”
草庐连连点头,他等的就是这句话,站到窗边,从袖口摸出一张黄纸,临空以念力作画,叠成纸鹤形状,放飞至半空。
Gigi满怀好奇凑过来,见纸鹤飞入半空并变成白鸽,惊讶地张大嘴巴。
看草庐的扮相和口头禅就知道,他施展的不是魔术,而是道术。
廖文杰望之眼熟,这一手和钟发白所授的寻人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妙,些许区别,比如施术时没有通过媒介确定气息,也是因为师徒连心,省略了这一步骤。
至于纸鹤变成白鸽,学会了就永远饿不死……
就很离谱!
一拳打碎一座山,和凭空制造一条生命,前者更具震撼力,后者难度无限大。
廖文杰不认为草庐有这等本事,直言道:“居士,刚才的白鸽怎么回事,你养的宠物吗?”
“嗯,是我圈养的信鸽,封入黄符之中,用来和徒弟讯通,很快它就会找到小辉,并将其所在的位置带回来。”草庐捋了捋胡子,感觉这把稳了。
时间一晃,来到下午。
屋内三人大眼瞪小眼,草庐被看得面红耳赤,嘀咕着信鸽圈养多年,绝无失手的可能,一定是哪里出了岔子。
廖文杰翻翻白眼:“别等了,再放一个鸽子,我们一路跟过去,就明白了原因了。”
“鸽子没有,我只养了一只,但纸鹤要多少有多少。”
草庐脸上烧红,急忙站在窗边,施展法术,将黄纸叠成的纸鹤放飞空中。
轰隆隆———
惊雷划过,阴沉天幕降下阵雨,纸鹤在雨水之中扑腾两下,嗖一声摔到了一楼。
廖文杰正打算追赶,望之瞪大眼睛:“居士,我见过很多纸鹤,不敢说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但这么脆皮的,还是头一回见。”
“说来不怕阁下笑话,我的法术需要避水,只要一沾水立马威力全无。”草庐深感汗颜,望着阴雨连绵的天幕,感觉老天爷都在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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