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刃在飞舞。
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丝毫的妥协,交战的两人蔑视着对方手中的武器可能会造成的损伤,疯狂的将武器化为爪牙往对手的身上撕咬,身上的伤口在逐渐增多,就连一直都只受到皮肉伤的祭司此刻也是浑身伤痕累累,流出的血液几乎要将身上的华贵衣裳染成红色。
但他却根本没有闪躲的意思。
出剑,继续出剑,每一次迅猛的刺击都能在眼前这个强壮的对手身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血洞,按理来说像这样的伤势早已经足以击垮世界上任何一头最凶猛的野兽,然而这个强壮的对手此刻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来自兽性的臭味儿却要比任何一头凶猛的野兽都要浓郁,他无惧死亡,更不怕痛苦,迎着祭司的刺击不断地向前连续挥剑,体力如同无穷无尽般发动着如同潮水般的攻势,大剑交错间将祭司压制得连连后退,根本无法脱离这场厮杀的漩涡。
“不错的战术。”
尽管局势在朝着对自己不利的方向开展,祭司嘴上的功夫却仍然不停,尽管陌寒的攻势凶猛,却也还没有到让祭司掀开底牌的地步。“你既然选择了这种搏命式的打法,想必你自己心中也明白了我们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因此你利用自己的优势来避免了技术的交锋,优秀的选择。”
“但是很可惜,你坚持不了多久了。”
“你的身体机能在下降,很快你就会跟不上我的动作了,而我受的只不过是一些皮外伤,对于我的动作根本没有多大的影响。”
“一旦你没办法维持这样的进攻,那么就是你落败的时刻。”
“你,明白这一点吗?”
......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口中喋喋不休着那些陈腔滥调,啰嗦和恶心程度堪比厕所里的苍蝇,然而自己对于眼前这只苍蝇却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哪怕想要打烂他那得意的脸,将他那个得意的样子踩到脚底,却因为自身的能力不足而根本做不到。
这就是陌寒眼前的所面对的,名为残酷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