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紧紧撐着他的手,看眼神,已然烧得不太清明,可还跟守护猎物的,牢牢地盯着他,像在担心自己只要一秒没看住,他就会跟别的人走。
冉暮秋没有办法了,只好扭过脸去,小声的哄: “你、你不要乱动呀。我不走,不走好吗?只是去一趟洗手间。&34;
李琢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慢慢松了手。
冉暮秋这才松了一口气,去到外面,先进洗手间解决一番,又出来替自己倒了一杯水。
好容易从小卧室里出来,他端着水一点点的抿,一边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这里看看,那里停停。阳台上不知何时种了一盆小葱,绿色的一小盆,长得很好,郁郁葱葱的,很有生机活力的样子。
冉暮秋歪着头盯着小葱瞧,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象出平日里沉肃寡言的主角受拿着剪刀从这上面剪下一截下锅的样子。
他有些想笑,一连来的紧张郁和闷一扫而空。看得太专注,冉暮秋连李琢是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来的都不知道。
背后抱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时,他手里的水杯差点没端住,惊惶地回头: “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34;
李琢吃过了退烧药,体温下去了一点,可身体仍然要比平时要热,他又只穿一件单衣,那股子热意很轻易就透到冉暮秋的皮肤上。
“你没回来,我以为你走了。”
&34;……&34;
冉暮秋心说我哪里敢走,你的虐心值又莫名其妙噗噗狂涨怎么办。虽然我是很想完成任务,可是也不是这种完成法呀。不明不白的,回去以后连述职报告都不
知道该怎么写。
他清清嗓子,想再同方才一样安慰一下李琢,可刚张口,身体就抖了一下。——热意顺着他脸侧的一点开始烧起来。
是李琢开始亲他的耳垂。
耳垂上温热濡湿的触感让冉暮秋整个脊背都开始发麻,大脑长久的空白过后,他才想起要挣扎。
“你干嘛亲我呀……”对方身上有伤,冉暮秋不太敢用力的推他,只好掌一只没有握着杯子的手抵了一下对方的肩膀,可立刻又被反手握住,&34;唔——&34;
话音全被闷进喉咙里。
李琢顺势拉住他的手,就着这个姿势,一手扣住他,另一手则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点,低头吻他。
他亲人总是这个样子,跟八百年没亲过嘴一样,逮住就不松口。就算已经不是第一次,冉暮秋仍然承受不住这样窒息般的长吻,正要狠狠心将他弄开,整个人就腾了空。
是被连着腿弯一起抱了起来,回到了那个不算大的床上。
&34;!&34;
冉暮秋一点也不明白,一个才挨了一顿毒打,且还在发烧的人为什么仍然有这样大的力气,挣扎无果,被连着乱七八糟的被子一起扑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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