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电流感仿佛刺破了自己的皮肤,樊玉珠不断地高叫,那惊叫声里饱含喜悦,仿佛夜莺的歌声那么婉转动听。随即,她瘫倒在沙发上,脸上泛着红晕。
“道长,你真是太棒了!我先下去洗个澡,一会我们继续。”樊玉珠身体通完电,浑身湿漉漉的,身软体酥。
张半仙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男人,他跟着樊玉珠下了楼。他背对着浴室的门,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狂乱的心跳,生怕心跳的声音害他听不到浴室里她脱衣服时悉琐的声音。浴室的门被慢慢推开了,灯随之也重新亮了起来,一具人形映在玻璃上,让张半仙又是一阵心动。
张半仙不禁把脸埋进手中仍带着樊玉珠体温的真丝裙里,用脸的皮肤深深地体会着她的温度,细细地闻着她的体味。他把裙子抖开搭在椅背上,轻摸着衣料的质感想像它套在樊玉珠屁股上的样子,他内心期待着一场激烈的肉搏。
浴室的门再次打开时,樊玉珠从里面走了出来的样子让张半仙再度兴奋起来:她手里拿着一把檀香木的梳子,长发还在往下滴着水,看得出她是完全没有擦干身体就套上吊带睡裙。白色的丝绸面料,胸前是密集的蕾丝,将她的遮得严严实实。但此时薄薄的裙摆被水完全贴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将女人神秘地带的曲线勾勒必现。
“夫人,你现在的阴气太盛,需要阴阳调和。这在我们道家叫作‘阴阳合修’,你要不要试一试,马上让夫人你百病全消。”张半仙强抑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找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好吧,那就有劳道长了!”樊玉珠听从了张半仙的建议,关掉灯,用黑暗掩饰羞涩。
这时,张半仙几乎已经完全确定她做好了给被征服的准备。于是,他准备上前对她进行阴阳调和了。
张半仙想把自己体内过剩的真气传输给樊玉珠,这种想法一直以来都很强烈,只不过现在,就要变成现实了。
这时,樊玉珠转过身去,手中的檀木梳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掉在了地上。她弯下腰去拣,这姿势,张半仙的鼻血差一点喷涌而出。他再也忍不住了,把樊玉珠拉过来,很快张半仙就已经感觉自己像被丢进了火热的转炉里,钢水四溢,快爆炸了。
“道长,你有固定的道观修行么?”完事之后,樊玉珠问。
“这个,我从小云游四方,没有固定的道观。不过我的道行比一般的老道深多了……”张半仙只好敷衍,表现得很为难的样子。他到现在,连道籍都没有。
“没关系的,道长,你不是太平道昆仑宗的传人么?法大山上正好有一座废庙。我让那老废物改建成道观吧,你到时候可以把你的道友都请过来修行。”樊玉珠想了一会,觉得还是在山上比较方便办事。
“那太好了。”张半仙说。他想起了很多卖艺团的团友,他们很多到现在也是流落街头。
“道长的通电、辟谷、闭气等绝技,我们电视台到时候还可以帮你宣传。”樊玉珠的脑子里开始构想未来的场景。她很喜欢刚才的通电诊疗,恨不得让张半仙天天给自己诊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