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春季,叶承新被女人打到破头的消息,一时传得满城沸沸扬扬,不知哪个嘴不把门的传了出去,这事成了人尽皆知的“秘密”。
都说邺城的三公子,喜欢一个女人,从人家里追到公司,可人对他不爱,两人在女方办公室打起来。
这事闹得不可开交,惊动了所有媒体。
叶承新这才找周湛出手帮忙,进门时,他黑衣黑帽黑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贼。”周湛不是个惯爱常笑的人,也是给这副模样逗得笑出声来。
叶承新把口罩摘了,坐在沙发上,他这才瞥一眼瞧着旁边的男人,长得很帅,眉清目秀的,可不正是时贯霖那丫的。
他竖着眼,没好气:“感情你这有人啊?”
周湛没出声,时贯霖倒是咧嘴笑:“你当我不存在就好,我单纯过来凑热闹的。”
“你这嘴脸可不像是凑热闹。”
被揭穿,时贯霖也不多说了,咳两声清清嗓子眼,他但笑不语。
门被拉开,另外两个高挑帅气的男人走进来,前面的倒是没多大笑脸,后边的热闹看得紧:“叶三,你这是头都没好全,就跑来找我们了?”
叶承新带着帽子,他仰头去看,说话的是江让,另外一位没笑的则是付闯,两人几乎前后进来的。
周湛看了眼付闯,说:“闯,你没打算笑话笑话他?”
付闯倒也是真往他那瞧一眼,没啥兴致:“本来不想来,这不你老婆说过来正好聚聚。”
此话一出,几人纷纷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周湛。
叶承新见风向变了,马不停蹄的打趣:“该不会是闯你还惦记人老婆呢吧?”
“滚。”付闯脸不笑,但语气正经:“我惦记谁也不至于惦记子芩,正儿八经的妹妹。”
“你妹不是付菁嘛?”
“那子芩也是。”
时贯霖起哄:“你说是,可我四哥不一定答应啊!”
一片儿的,大家眼神又统一看向周湛,恨不得把他心里的想法挖出来瞅个干净的。
周湛面不改色,看不出半分情绪:“你们接着闹,待会她来发脾气,我可管不住,都说二胎的女人脾气堪比母老虎。”
江让笑得得意:“看来四哥你这是在家深有体会啊?”
叶承新则是朝他脖子看去,那有一块淤青:“老四,你这脖子指不定给她咬的吧?虽说是我妹,但要真她做事过分,我替你出头。”
“滚!你两单身汉没权利说话。”
在坐的,除了他跟时贯霖是有家室,其余几个都是单身鬼。
“我举手我不是。”
这话江让说的,周湛直勾勾看过去,心里有股莫名的火气。
江让连把手拉下:“行了,别这么看着我,我这对象闵宜也认识,她都给我把关了。”
周湛气不过了:“谁家的?还能比我们周家身份高?”
江让眨巴眼,本想把话绕过去,可惜人不让,时贯霖说:“这事咱四哥可得搞清楚,当初你对不起人啊!”
“没你们周家身份高,就一老百姓。”
作者有话说:这算是一个小番外,关于书里几个副男主跟四哥的聚会,下本书大概四月底左右出,现在在存稿中,写的是江让的故事。
《乍见之欢》
常安被会所的人带到门口时,包房内气氛几近鼎盛,男男女女,好生热闹。
光线很昏暗,但她还是一眼瞄中姿态慵懒,斜坐在最角落的身影,如一只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狼。
“我是常安,来找江少的。”
刹那间,欢歌笑语的包间鸦雀无声,人群里一道不耐烦的声音:“我还短安,谁啊你……”
“都出去。”
简洁的三个字从角落传来,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等人都走光,常安意识到机会到了,她绕过酒桌,与男人面对面而坐,男人有张俊美又极具攻击性的脸,精炼短发下那双眉眼孤傲且深邃。
这一方狭小的天地间,她能感觉到对面扑脸而来的强大气息。
“江少,我开门见山,今天来找您主要是想跟你借钱救常家。”
常家是两代人的心血,近几年公司渐渐走下坡路,撑到如今已油尽灯枯,她前后找的五个人不是怕惹祸上身就是事不关己,江让是第六个,也是势在必得的最后一个。
“我知道。”江让看都没看她,垂着头点了支烟。
常安不知他这轻飘飘的三个字包含什么意思,暗自揣摩几分:“江少的意思是答应帮我这个忙……”
“常家破产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借钱给你?”
常安回道:“凭今天您答应见我,我已经成功了一半。”
江让偏头看她,人不如其名,恰恰相反,常安是偏媚的那一挂,一米七几的身高望过去腰下全是腿,灯光的映衬不说倾国倾城倒也千娇百媚。
上下不过三秒钟的功夫,收回视线:“一晚什么价?”
简单来说:他看上了她的皮相,却不爽她的自信。
“两个亿。”常安不急不躁,目光坦然,仿佛这只是在商业谈判。
江让目光大肆打量她,方才语带讥嚣:“曲线救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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