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来意后,上官鸿途没有半点犹豫,选择与灵芸郡主一同出征。
陈洲骅道:
“云侯放心,我们刑部凑一凑,至少能出一万人,沿路的城镇里也有刑部人手,等到了梨花城,定能调集更多人马!”
“有劳二位大人,此行私自出兵,没有圣旨,二位要担着很大的风险。”云缺道。
上官鸿途笑道:
“侯爷这是说得什么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陛下若怪罪下来,大不了我这尚书不做了!”
陈洲骅道:“就是!反正这官儿我也当够了,整天受闷气,不如痛痛快快战他一场!能活下来就去游历天下,战死就马革裹尸!刑部从来不出孬种!”
云缺郑重的拱了拱手。
在皇帝眼里最没用最饭桶的刑部,其实绝非殷子受认为的那么不堪,只是皇帝不善于用人罢了,只知道将别人都当做炮灰,保全自己。
像上官鸿途这种忠义之士,绝对是大晋的肱股之臣。
这种人越多,国家才会越强。
可惜,殷子受始终看不懂这一点。
离开刑部,云缺去了趟将军府,找到白厌。
攻打邵武国占据的梨花城,有几个必须的助力,铁浮屠是其一,司天监是其二,刑部是其三,白厌,是其四。
白厌,也是最重要的一份助力。
这与修为境界无关,而是战阵兵道一途,白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在大晋,除了阜南王之外,兵道之上恐怕无人能与白厌相比较。
若能得到白厌相助,云缺对击败邵武国五十万大军更有信心。
开门见山,云缺直接道明来意,并告知司天监与刑部已经决定出征。
云缺提前说明后果,道:
“白将军身为金吾卫指挥使,上次奇袭天门关已经忤逆了皇帝,一旦此行私自出城,后果怕是不会太好,我这次来,的确是想请白将军出山相助,若是白将军觉得后果严重而拒绝,我也理解,绝不会怨你。”
白厌亲手沏了壶热茶,递给云缺一杯后,微笑道:
“其实即便云侯不来,我也打算走了,既然云侯来了,我便随你征战一番。”
云缺有些诧异,道:“白将军要去何处?”
“离开皇城,随便去什么地方都好。”
白厌叹了口气,道:“自从看到圣旨那一刻,我对陛下已经失望到极点,留在皇城,对我来说无异于留在牢笼,助纣为虐,我自小父母早亡,家境贫寒,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后来有幸考进学宫,苦学三年,之后在军中效力,一步步成为指挥使。”
“我始终感激着街坊邻居对我的施舍之情,没有他们,我活不到现在,我的梦想,是有朝一日能为家国效力,为那些养育过我的邻里街坊,打出一片繁华安定的江山。”
“可偏偏事与愿违,我爬到了禁军指挥使的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保不住养育过我的小小村镇,前几天我才得到消息,我出生的小镇,早已被红莲教烧毁,镇上百姓无一活口,也许那些血袍军当中,就有当初给过我饭吃的邻居,有当初送我水喝的街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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