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军师在天牢里被打这么惨呢?我们都没他惨。”
云缺瞥了眼这位大将军,在心里腹诽:
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瞎聪明!
常慎行的伤势,是唯一破绽。
云缺这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是活的,但常慎行几乎重伤的身体,很难解释。
如果常慎行投靠了秦皇,秦皇仔细调查一番即可证实常慎行是否忠心,应该挨打的反而是云缺才对。
结果被诬陷的一身是伤,反倒诬陷旁人者毫发无损?
秦皇再蠢,也不能蠢到这种地步吧。
“常慎行,是我打的!”
一旁的田锺咬牙切齿道:“我在牢里得知这小人是叛徒,于是用仅剩的钱财买通了一个相识的狱卒,将我关进常慎行的牢房,我现在最后悔的是没能宰了这畜生!当时只顾着打他出气,等狱卒头目赶来,再想下死手已经晚了!”
云缺朝着田锺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明的浅笑。
田锺从云缺的笑容里看出了一句话。
你小子等着飞黄腾达吧!
有人配合就是好啊,云缺在心里感慨万千。
田锺的说辞,替云缺解了围。
史得侩挠着头,还是有点不太相信。
云缺道:
“史将军若是不信,可以派人拿着常慎行的画像去新元城打听打听,看看他是否在新元城有宅院,便可水落石出。”
常慎行当时为了自保,将自己是新元城员外的秘密抖了出来,这件事做不得假,只要少年城的人去查,即可断定常慎行是叛徒。
史得侩恍然道:
“有道理!好,我亲自带人去一趟新元城!如果常慎行当真背着我们投靠了秦皇,回来就拿他祭旗!”
柳真真迟疑了一下,道:
“史将军别去了,让其他人去调查,少年城有大事,还要与你商量。”
史得侩不知少年城出了什么大事,点头称好,派了几名稳重的少年,连夜出发,带着军师的画像赶往新元城。
常慎行则被五花大绑,关进了少年城的地牢。
云缺终于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几脚,云缺下了力道,以常慎行的修为,几天内别想清醒过来。
等他苏醒,调查的人手也从新元城回来了,到时候常慎行的叛徒身份将彻底坐实,他百口莫辩。
如此小人,死不足惜,若非有城主等人在场,云缺随便出手即可了结对方。
多活几天,算他便宜。
逃出天牢的总共三十余人,当初一起行动的多达百人,还有一多半被关押在天牢里。
柳真真设宴,庆祝众人逃出天牢。
酒宴间,柳真真将单刀赴会的消息说了出来,说明与秦皇定下赌约,以少年王来号令少年城。
“城主居然独自闯进皇宫!”
史得侩一拍桌子,挑起大拇指道:“城主果然霸气!整个少年城,我谁也不服,就服城主!少年王的名号,非城主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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