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缺点头说了声好,总觉得对方什么地方好像不一样了。
最初遇到的吴命,是心如死灰的卑微乞丐,如今的吴命,仿佛一位参透了佛门典籍的高僧。
“师兄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鸿影在旁边揉着肚子嚷嚷着。
云缺笑着吩咐常威和瞎子去九儒楼要来酒菜,几人就在浴堂院子里围坐,举杯痛饮。
浴堂里尚未雇人,常威怕忙不过来,特意去旁边书楼把春梅喊过来帮忙。
春梅这阵子始终住在书楼,有吃有喝,本该修养得不错,可脸色越发苍白,显得整个人比没来之前还要虚弱。
“是不是住不惯这里?”云缺问了句。
“没有,住得惯,可能最近染了风寒,身子不太舒服。”
春梅慌忙说道,生怕云缺将她撵走,到时候她无依无靠,只能自生自灭了。
“明儿让常威带你瞧瞧郎中,开几副养身子的方子。”云缺道。
“王爷放心!交给我了,明天一大早我就带春梅去药铺!”常威急匆匆说道,时不时还瞄着春梅。
那眼神儿虽然恶心了点,但云缺看得出来,常威这是看上人家了。
春梅已经怀胎三月,小腹微微隆起,模样倒是不错,否则三皇子也不会看得上眼。
看了眼春梅的肚子,云缺苦笑了一声。
本该是皇子的私生子,这下连三皇子都是野种,赢人志的后代,注定与大秦皇族无缘。
或许跟了常威,算是比较不错的结局。
云缺让春梅别忙活了,跟着一起吃顿宵夜。
几人谈笑风生,谈起了少年城,讲起了大晋,说起了天祈城。
说着笑着,思乡之情却更浓了。
桌上有盘菜,叫辣子鸡,酥软香辣,正好下酒。
春梅吃了一口,被辣得眼泪直流,急忙喝了口酒想要压一压。
这口酒,喝坏了。
春梅捂着肚子,疼得满头冷汗。
“怎么了这是?动胎气了?”常威急忙询问。
“九儒楼的酒也不烈呀,喝一口不至于动胎气吧?”瞎子在旁边道。
云缺皱了皱眉。
觉得有些意外。
的确如瞎子所言,九儒楼的都是好酒,并不烈,即便春梅怀有身孕,喝一两口也不至于伤到胎儿。
此时春梅疼得卷缩在地,已经说不出话来。
“春梅你到底怎么了!别怕!我这就去找郎中!”
常威慌慌张张跑出大门。
瞎子和吴命将春梅搀扶回了书楼,郎中没来之前,谁也无法断定是不是动胎气,胡乱医治反而不妥,几个大男人束手无策。
云缺始终紧锁眉峰。
春梅卷缩在床榻上,不断的翻来覆去,疼得说不出话来,冷汗湿透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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