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不特意往里跳,估计是不用担心什么物事掉进去的。
再看井口上方,盖着四细柱凉亭,顶上一个亭盖,井口外沿砌有石砖,以供桨洗衣物。
“夫人的意思,是吩咐我们把善人的名字都刻在亭内壁及亭柱上。但是善人太多,我们就决定等路修好后,再立碑镌刻。到时再专门修一座碑亭,以供后人追记。”
“甚好。此事便这么办。”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查看完一些水井,便又去看修路。见大伙在冬日里仍干得热火朝天的,半点不惜力,霍惜很是满意。看了好一会,这才转身回府。
而君姨娘也很快得知了此事。
还特意把穆展叫了回来,与他商议如何拉拢城中百姓。
穆展对于君姨娘说的,出钱修路架桥,或是派人到工地慰问看望,布施诸如此类,很是看不上。
“母亲,我犯不着去做这样的小事。如今最紧要还是军中,及各地土司府上,这些人才是值得拉拢的。一些手无寸铁的平头百姓,能起什么作用。”
“你别小看这些平头百姓,这些可都是民心。民心所向,你才能成就大事。”
穆展揉了揉额头,觉得与他这母亲说不通。
“母亲,你别拿那些小事来烦我了,父亲今年都没有让我去劳军。只让我在府中整理各类文档账目,那些原就有幕僚在做,说是对我另有安排,只是让我赋闲。我现在烦着呢,哪有心思理外头那些鸡毛小事。”
提到此事,君姨娘也咬了咬后槽牙。
她明显感觉自穆俨回滇后,展儿不受重用了。若穆俨得了民心,又得到军中将领的支持,以后展儿只怕更难。
穆展见她神色不断变化,吓了一跳。
“母亲,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动作。不然父亲发觉了,连我都讨不了好。”
他年少时,母亲和舅家对穆俨所做的事,他很多事都是知情的。
那时候他还小,事事听母亲的。如今他虽然觉得穆俨挡了他的路,但这不过是暂时的。只要父亲身体没什么问题,穆俨就仍要留京为质。
只要他回不了滇地,滇地还是他的。
“你如今怎的这般胆小怕事!”君姨娘皱了皱眉头,很是不满。
“母亲,不是我胆小怕事,是穆俨如今羽翼丰满了,若没有一击而成之力,最好不要动他。他手里明卫暗卫,不少人。凭咱们如今的人手,还动不了他。”
“不试试怎么知道。他在府里,咱不好下手,如今他在外头,出点意外还不容易吗。”
“母亲!莪劝你收手!我是对他挡在我前面很是不满,但我懂得慢慢筹谋,不以鸡蛋碰石头。母亲若是硬来,到时候惹怒了父亲,连我都保不了你!”
甩袖走了出去。
“蠢货。”君姨娘骂了句。
石头挡路,要么把它搬开,要么绕开它,把它远远地撇在后面,让它没法成为威胁。若是让它一直挡在前面,走不了路不说,还会被它砸到脚。
君家,君姨娘和君老太爷等人正在密谋。
君明璋死了,虽然不是死在穆俨手里,但却也因他而死。君老太爷夫妻痛失爱子,恨不得把穆俨生吃了。
“那小畜生再让他活着,我都要短寿。如今他还抢了展儿劳军的差事。他夫妻二人处处招揽人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若让他得了军中的支持,哪里还有展儿的立足之地!”
只有他外孙穆展袭爵,世袭的爵位在手,他君家绑在穆家这条船上,与国同寿的爵位,只要国朝不倒,君氏一族便能长兴长旺。
“即便弄不死他,也要弄残他!皇上是不会让一个身残之人袭爵的!”君老太爷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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