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没了,估计没人护着她了。都送到庄子上了,只要庄头把消息捂实,外头谁知道她的情况呢。”
“这真是,做奴才的竟敢欺压主子了!还敢让主子给他们洗衣裳!”香草都惊呆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姑娘,那庄头不是个好的,怕是咱们这么进去寻人,还会惊动他们。会害了她们就不好了。”踏月建议。
霍惜点头,沉吟片刻:“你方才过去,没人发现你?井口那边可隐蔽?能不能说话?”
踏月点头,“能,尚算隐蔽,我带姑娘去。”
霍惜留两个丫头看守马车,拿上东西跟着踏月绕到庄子的另一边。
井口边,主仆二人还在絮絮叨叨,主要是侍画发泄心中的不满,初雪偶尔附合一两句。
查看了一番,见左右无人,让踏月放风,霍惜朝她俩走了过去。
侍画很快就发现了她,支起上半身:“你是谁?”
初雪也朝她望来,主仆二人还有些慌张地左右看了看。侍画是担心自己和姑娘方才说的话被董进和洛氏听到了。而初雪是担心被人看到她这副样子。
霍惜朝她俩笑笑,略做安抚,走近两步,直言道:“你外祖父邵老先生托我给你母亲带封信,说好些日子没收到你母亲的信了,我上门去找过你们,才得知你母亲过世了……”
初雪一听红了眼眶,收了戒备,朝霍惜走了过来,眼睛里还是不可置信:“真是外祖父托你带信的吗?”
霍惜点头,给她递了一包东西,“里面有他们给你母亲寄的信,也有给你母亲晒的干蘑菇。”
初雪两手在衣裳上擦了又擦,待手上干了,才两手伸过把包裹接了过来,又由着侍画捧着,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包袱。
见信件上果真是外祖父的字迹,眼泪立刻就滚了下来。
“姑娘,真是老太爷的信,真是老太爷的信!”姑娘不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姑娘还有老太爷和老太太疼她呢。
初雪泪眼朦胧,急不可耐地拆了信来看,侍画把包袱放在一边,给霍惜结结实实磕了头。
“多谢姑娘,肯为了我们姑娘跑这一趟,我们夫人两年前就病故了,我们姑娘本想给老太爷写信的,只是被人看管着,连庄子的大门都出不去……如今倒要劳累老太爷老太太操心小辈……”
侍画想起夫人去世后,主仆二人过的非人一般的日子,泣不成声。
就是夫人在,她们的日子过得也没有多好。跟着夫人住在家庙,饥一顿饱一顿,过得也不像个人。
霍惜扶起她,听她说了一些,也算得知了她主仆二人的境况,心中又是怜悯又是心疼。
不过比起她母亲,又多了一份幸运,起码母女二人都还活着。虽然过得不像个人样,但起码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那一边,初雪捧着信,看得泪流满面,嘴里喃喃地叫着:“外祖父,外祖母……”
侍画忙过去安抚她,主仆二人抱着又哭了一场。
初雪擦了泪,盈盈朝霍惜福了福,“多谢妹妹帮我把信送来,此份大恩,无以为报……”
“举手之劳,莫放在心上。”
初雪想知道她外祖父的情况,霍惜便与她说了一些,言谈中也知道了她的一些情况。心中感慨。想着要帮一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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