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提高价钱收货,霍惜就跟在后面也小涨,但不论如何涨就是比君家少那么一文钱。
那模样就是,君家害她收不到货了,提价钱太高,她吃亏。
但不提价又收不到货,开的那么些作坊,要没活干了。
实属无奈之举。
就是被君家架在火上,上不去,又下不来了。
君明璋看笑话似的,看霍惜跟着涨,他也一文一文的提价,没别的,就是看笑话。
一副我就是不让你好过,就是看你收不到货,让你急得嘴里长燎泡,火烧眉毛嗓子冒火,还干不掉我的样子。
霍惜的示弱,极大地满足了君明璋想打压霍惜,想把这一对夫妻按到泥里的痛快感。
“哈哈哈,好好,就压着她打,但凡她涨价收购,咱就跟着涨,不需涨太多,就长一文!哈哈哈……我看她怎么办,跟我斗,也不知有几多钱财能耗得过我!”
君老太爷夫妻这些天吃菌子都吃到鼻血直冒,一家人跟着吃到吐,别说见到菌子,只要一听到菌子,胃里就翻江倒海。
“璋儿,你收那么多菌子,有想过如何处置吗?”
现在菌子都卖上天价了,外头采菌子的百姓个个腰包鼓了,笑得见牙不见嘴,采菌都富了,闹得府里的下人都恨不得跑外头找菌子去了。
园子里的花,要没人看着,只怕都要薅秃了。
“吃,吃不完就送出去,咱族里人多,再各姻亲那里也打发人送一些过去。挑好的送去。别堕了咱家的名声。”君明璋浑不在意。
还惦记咱家的名声?
君老太太愁得吃睡不下,“就算送也送不完。璋儿,你可知咱铺子里收了多少菌子花瓣?铺子里堆不下,都送到府里来,府里都没处装了。”
“装不下就晒干了卖菌干,往番部往西域那边卖去。他们只会溜牛羊放牧,吃個菜都难,多少菌子不够他们嚼的!不愁卖。鲜花晒干了给府里的女人们分一分,各处都分一分,让她们每天泡澡用,香香得,只怕都不够分。再有剩,那张氏不是开了作坊,要做什么酱做什么胰子吗?只她能找到师傅,咱君家找不到?咱也找!”
老俩口对视一眼,这个儿子自从腿断了以后,门都不出,怕是不知外头收了多少货。
那些棉麻蚕茧之类,布铺都能用上,只不过这收来的价格越来越高,只怕也不是事。只这鲜花和菌子,若想不出法子,怕是要挑到庄子里沤肥了。
“璋儿,咱们也犯不着跟那张氏置气,她做她的生意,咱犯不着跟她对着干,倒是肥了外头那些贱民……”
“不行!”君明璋喝道。
“穆俨断了我一双腿,只要我活着,都不会让他好过!如今他在边境领军,治不了他,他婆娘我还治不了?妇道人家不知天高地厚,就想在云南做生意攒名声,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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