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没有公子看得多。”楚风老实回应。
“去吧!小姑娘再偷溜出门给我注意好了。”
“公子!”楚风想反驳,只见承昀扬起浅笑,指节分明的食指放在唇间。
“嘘!去吧!别吵。”
楚风一时迷蒙了神色,已然忘記方才急切想表達的話,迅速转身没入了夜色。
承昀在亭台上望着山脚下灯火阑珊的大宅子,他一直觉着这挑高的楼廊设计一定有用意,可惜无法探究了呵!
从怀中取出了粉荷珠花轻轻的在手中旋转着,下一秒就被厉行给劫走了。
“咦!这是哪个小姑娘的珠花?”大剌剌的厉行劫过珠花也端详了好一会,见承昀没有夺回瞧着无趣就扔还了。
承昀没有接手,只是任珠花落在骨扇旁,再不着痕迹的移过骨扇压牢了珠花。
“昀兄夜半赏酒居然没喊上我来,住在大老远的东厢都被馋醒了。”
“耿兄可交代过,你年纪轻轻不宜过量呢!”承昀对着不暗牌理出牌的厉行也头疼。
厉行连酒盏都带来了,自来熟的上桌牛饮了一大盏,才以手腕拭去唇边酒渍。
“爽快!我大哥就喜欢读死书,瞧瞧这么好的月色良宵,还小院里抱著书猛啃。”
厉行抱起酒盏围着承昀绕着圈。“赏酒、赏月还有昀兄作陪,人生乐事!”
承昀嘴角抽了抽。
这一杯醉的家伙,他没留神就喝了两盏,夜半空腹饮酒又没个垫胃的小食,厉行已经迷茫了......
这下可后悔把暗卫给遣走了,他能逃了吗?
承昀张望了四周,只有螽斯夜吟,声声寂寥,只有厉行抢酒喝的叫嚷。
厉行捧着酒盏又要倒上一杯,承昀急忙拦下。“阿行,喝多了!”
“才三盏哪多了?”厉行抽回瓷瓶又满上一盏。
这东越皇室练得一身硬气功本就不是他能够应付的,难不成要对他用魅术?
只差没绕着他跳孔雀舞的厉行,不断往他身上蹭热,嘴角都抽到天边去了。
“耿兄!耿兄!来人吶!”
没辄的承昀只得喊人救命了,连跑带溜的闪避着厉行的亲近,几乎半摔半跌的下楼。
而厉行即便已经半截身子拖在楼梯上也没放开搭在他身上的手臂。
深夜幽静的叫喊吓人的清澈,承昀发现不远处的小院,原以熄灯的厢房都掌了灯,脚步声也逐渐多了起来。
等到厉耿听见叫喊跑出厢房,已经看着厉行陶陶然的伏趴承昀身上,如同八爪鱼般手脚并用的缠上。
来不及逃命的承昀只能无奈的斜坐在楼梯最下层,怎么也摆脱不了厉行。
厉耿看过被厉行缠惨的,还没看过承昀那没惨的,连深衣都被掀解开了半口,萱花里衣也见了客。
承昀见了厉耿来了也放弃了挣扎,只能等着厉耿把人给领走。
“阿行失礼了!”厉耿一个箭步劈晕了厉行,赶紧地从承昀身上拎走,三步并作两步的把人带离现场,留下还在错愕的承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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