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啊,你休说伤心话,
我肠欲断心欲碎。
你是好好来望我,
我反而累你得病归。
梁兄啊,你千万要保重。
今日别后你何时来?”
收录机里还在播放越剧《梁山伯和祝英台》,李丽和那个男人、那个美女还抱在一起痛哭,唐青在一旁抹眼泪。
“立坟碑,立坟碑!
梁兄你,红黑二字刻两块,
那红的刻着我祝英台,
那黑的刻着你梁山伯,
我与你生前夫妻不能配,
梁兄啊,我就是死,
也要与你同坟台!”
字字血,声声泪,祝英台的一声“同坟台”重千斤,恨万重,爱无尽。
随着二胡和古板这两样乐器的戛然而止,人民理发店里只剩下三个人的哭泣声。
唐青过去关掉收录机,为那个男人添上茶水,为李丽和那个美女再冲调一杯咖啡。
见三个人心神稍稍有些平稳下来,唐青开口:
“怎么样?三个人分别说?还是一个人说?”
李丽和那个男人、那个美女齐刷刷转头望向唐青,但没有一个说话。
“这样,李丽你介绍一下,大哥叫什么名字,小妹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真。”
“我叫李雅。”
不等李丽回答,那个男人和那个美女抢先向唐青自报家门。
唐青再次仔细打量那个男人和那个美女,同时也看了李丽好一会,说道:
“嗯,不错,‘真丽雅’比那‘假忠诚’要好多了。李雅,你和你姐姐作为双胞胎,你比她小几个小时呀?”
“九斤师傅,我只比我姐姐小十二分钟。”
“呵呵,记得还挺精确。小十二分钟也是小呀,你还是得叫她姐姐。不过她这个姐姐没有做好,怎么能够让你这个妹妹假冒她招摇撞骗呢?估计是你这个大哥出的主意吧?是不是太自信了一点?”
唐青挨个和李雅、李丽、李真三兄妹说笑,有意缓和气氛。
李真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地对唐青说道:
“九斤师傅,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做。”
“知道错就好,坐下聊。”
唐青拍了拍李真的肩膀,一指长排条凳。见李丽和李雅还站着,再用手一指专用理发椅说道:
“李雅,你是妹妹,第一次来我的人民理发店,今天你坐这把椅子。”
“想不到你九斤师傅还厚此薄彼,喜新厌旧呀?”
李丽嘴上这样说,拉李雅坐到专用理发椅上。
“厚此薄彼没有,喜新厌旧倒是有,谁叫你没有你妹妹那样惹人爱呢?”
唐青过去掸了一下那条旧的理发椅。
“看来我只有坐这条旧的喽!”
李丽走到唐青身边。
唐青推开李丽,一指长排条凳,说道:
“去坐那里,这里是我的主审席,我要代李雅好好审审你们两个!”
唐青说着坐上那条旧的理发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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