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渔暂时压制住了太后,她让晨星带了几队将士把承乾殿保护起来,更是下令皇城内一切消息不得传出去,有南怀风私兵把守,便是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晨星私自做主将杏雨从王府中偷偷带了出来送到宫里,毕竟整个承乾殿所有的下人都被关了起来,只靠王妃一人照顾皇帝和王爷,是很吃力的。
“杏雨,你去做点早膳吧,南怀风的那份不用管,我来做。”江子渔一夜未睡从空间里找了几种药材制作解药,曼陀罗花好解可想解木胆不易。
杏雨应声去了小厨房,江子渔则是让晨星去别殿顺了两只锅,在偏殿内架起了火。一直煮着药一直煮着放了的粥。
煮了将近半个时辰,江子渔拿着两个瓷碗将粥和药端着回了正殿。皇帝已经老老实实的坐在桌前吃着杏雨做的早膳了,他看见皇婶回来眉眼带笑。
江子渔一挑眉,见他笑了转头便看向了床上,南怀风已经醒了半倚着被褥垂眸似乎在思量什么。
“醒了?”这两个虽说的平淡,可江子渔心里还是惊讶的,他怎么醒的这么快?
南怀风闻声轻点头,江子渔把粥和药放下,伸手便捏住了他的脉搏。
“把药喝了,喝完吃饭。”江子渔把他的手扔了回去,她有些闷闷的坐在一旁,南怀风能醒是因为解毒药和刺穴引毒有关,还有很大的原因是他本身内力深厚,具体的缘由江子渔解释不清楚,但他知道南怀风不会有事了。
南怀风伸手端着药一饮而尽,而后拿起药粥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
“对不起。”
江子渔再次听到南怀风的道歉不可置否的挑眉,她托着脸说道:“免了,解毒的药我都包好了,既然你醒了那我走了。”
杏雨听到这话眼中有些难过,江子渔盯着她思量了片刻转头对南怀风说道:“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再跟你提个条件吧。”
南怀风垂眸神情有些看不清楚,他哑着嗓子低沉的回道:“昨日所为,身不由己,言不由衷。”
“我知道,中了曼陀罗花和木胆的毒,你还能撑着认出来人已经不易。”江子渔理解他是一回事,还愿不愿意在这旋涡中继续下去又是一回事。
经过此事她算是看明白了,这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只有一方败的彻彻底底方能结束,既如此她便不想再淌这趟浑水了。
“我不希望你走。”南怀风将空着的粥碗放到一旁,抬头看着她继续说道:“便是你离开了,又独善其身吗?”
江子渔微微冷笑,摆弄着面前的陈设淡声说道:“太后要杀的是你和皇帝,并非是我。如今她已知我不好对付,所以这次也只是利用你逼走我而已,既如此我又为何不能独善其身?”
“你下令包围皇宫,此时一走她会将所有事都推到你的头上,你不在乎连累江家,难道不在乎陪着你闯宫的流影和子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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