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风找到江子渔的时候,她正坐在屋顶上托着脸看着外面。
“在看什么?”南怀风仰着头看着她,总觉得此刻的江子渔神情缥缈,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一般。
江子渔垂眸看向他,不得不说像南怀风这般长相俊朗一身威严的人,生起病来的那几分柔弱气质还真是让人容易心生怜惜。世人总道红颜多祸水,又有几人能知这男人也可以有殃国的模样呢?
“住在这宫中的人想来很无奈吧。”江子渔收回了目光,她不想在南怀风身上沉沦。
南怀风听着她的话也生了几番感慨,跃上屋顶坐到了她身旁,陪着她一同看外面的天:“这偌大的皇宫象征着荣华富贵权力滔天,便是小小的太监宫女出去了也是要被人敬重几分,可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像是断了翅的笼中鸟,再受宠爱也失了自由。”
南怀风侧眸看向她,她眼中向往自由的情绪太过明显,他忍不住问道:“权势富贵和自由你选什么?”
“前者都是身外物。”江子渔是末日中的人,本就不看重这些,而她又是死过一次的人,更清楚什么更珍贵。一辈子不长,她只求自己能够潇洒安稳。
“可又有多少人为了你说的身外物机关算计穷其一生?”南怀风将晨星交还的玉佩再次拿了出来,递到她眼前:“你可愿再信我一次?”
江子渔盯着玉佩若有所思,接过它就代表自己要继续在这阴谋的漩涡里跟南怀风一起杀出一条血路,是权势也是枷锁。
“你知道我求什么。”江子渔淡淡的说了一句,南怀风抿唇掏出自己的真诚:“自然,我会给你最大的自由。”
江子渔看着南怀风的脸,心中的天秤已然倾斜,她伸手接过了玉佩:“既已应承下,便不会反悔。”
这话也是她在提醒南怀风,别忘了他说过的承诺。南怀风自然懂得,当即点头附和:“我亦如此。”
“医师来了。”江子渔远远的看到一个背着药箱的男子由将士引着往承乾殿的方向走,她从屋顶跳了下去,南怀风紧跟而下:“什么医师?”
“你体内的毒还是用刺穴引毒的法子可以最快解毒,皇帝亦是如此。但宫内的御医我信不过,是以让子破派人去外面找靠得住的医师,想来应是这位了。”
江子渔让南怀风先进了殿内,她则是去偏殿又拿了些药材出来,南怀风这次并没有问她这些药是哪来的,是以她也就放肆了一些。
等她回正殿的时候医师正好到了殿前,她便带着的医师一起进去了。
“你会用银针?”这位医师瞧着年轻,江子渔便随口问了一句。
“草民家中世代行医,银针也是会些的。”这医师回答的谦虚,江子渔和南怀风都听得出来。
南怀风坐在鎏金木雕床上,虽面色不好但气势仍在:“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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