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风下午回来瞧着面色并不好,而江子渔则是高高兴兴的数银子呢。原是贺家兄妹刚刚派人来传消息,说是和一个镖局签了笔大单,这镖局里最缺的就是金疮药和跌打酒。
江子渔的医馆里有最好的药材,镖局也是大镖局,只求最好的药,故而一拍即合签了契约,镖局当家的也爽快当即给了一半的定金。
“什么事这么高兴?”南怀风到卿玉阁的时候就看到江子渔抱着一叠银票乐呵着,这可是极其不容易的。
江子渔甩了甩手中的书信,南怀风扫了一眼,道:“不就是银子?至于么?”
“有钱能是鬼推磨,当然至于。要是你的私兵都发不了军饷,你觉得他们还会跟着你?”江子渔瞥了他一眼,见他面色不佳问道:“出什么事了?”
“倒不是什么大事,明日你随我进宫一趟,我总觉得南振逸像是知道了什么,以防万一还得你去压制太后。”南怀风端着茶揉了揉眉心,显然有些疲惫。
“南振逸知道不足为奇,他可是在朝堂上为难你了?”江子渔心中有几分思量,乞巧节宴会上南振逸几番试探,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出什么?论心计南怀风未必能斗过太后母子,毕竟都是在宫里长久生存过的人。
“使团来的时候南振逸一直追问和亲人选,还说要在御花园设宴挑几个公主郡主让使臣团自己选。当时找话岔了过去,可南振逸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打算明日朝上直接下旨。”南怀风比不得自己这个弟弟会说话,加之朝中又有不少为他帮腔的,他如今这个摄政王当的并不容易。
“你觉得尤娜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江子渔轻点着桌面,淡淡的问了一句。
南怀风微微扬眉,垂眸抿了口茶,低沉的说道:“我瞧着倒是有几分率真,与她并未接触,也无太多的了解。”
江子渔摸着下巴忽然想起来陆易亭的事,开口道:“如今朝中可有什么闲置的位置给陆易亭。”
“陆易亭不会武功,武将是当不了了,我记得礼部仪制清吏司前些日子说打算告老还乡,不如就先让他去当个司务学一学。”南怀风也不问为什么要抬举陆易亭,不过既然她开口了,那他就想办法就是了。
江子渔倒不懂这些,只是点头应道:“只要让外人知道陆易亭的背后是禁王府就可以了,也好叫武宣侯府的人掂量掂量,这个时候明面上动陆易亭会有什么后果。”
南怀风自然是什么事都由着她的,而且当晚赖在卿玉阁没走,虽然是住的偏殿,但他自己乐的自在。王爷宿在卿玉阁的事很快就传到了素离的耳朵,当晚永春院又砸坏了不少瓷器瓦罐。
翌日一大早江子渔就起来梳洗,她不喜欢穿松垮垮的衣裳,南怀风便下旨将朝服给改了。他今日穿着和江子渔相配的墨色蟒袍,早早的收拾完在院子里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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