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侯自从离开王府,就再也没看到陆易亭有什么动作,只是外面对孙氏的流言蜚语是越来越多了,陆侯也渐渐的听说,孙氏曾经是如何虐待欺辱陆易亭的。
可陆易亭一直都很安静,也没有禁王爷给他主持公道,事情就这么拖着,拖的陆侯寝食难安。那感觉仿佛就像头顶有一把刀,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会落下来。
“娘,若是江子渔死了……”
文浩已经回了老家,他是觉得在京城玩够了,虽然没有求得官名,可他也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和京城内圈公子们的差距,也看出了王爷的表哥不耐烦,劝说不动母亲和妹妹,他自己向王爷求了些银子,回家了。
素离搬出王府后,永春院一直都空着,文姨母曾想住进去过,被江子渔拦住了,为这事她觉得丢了脸面,背地里没少咒骂江子渔。
这一次在她吃宴席不顺意回来的时候,依旧骂起了江子渔,可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淑儿?你,你刚刚说什么?”文姨母有些震惊,虽说她是想攀上高门,可也从没想过害人啊。
文淑儿见母亲一脸的惊讶错愕,随即笑着摇摇头,说道:“女儿不过随口说说的,母亲这么看我做什么?”
文姨母心里有些不安,伸手拉住女儿的手,劝道:“娘帮你想办法把她挤出王府就是了,这杀人的事咱不做啊。”
文姨母到底是施家出身,即便是在文家蹉跎几年,也变得市井起来,可施家的家训她不敢忘记——绝不害人。
文淑儿轻笑的应了下来,文姨母见她表情也没什么异样,便也松了口气。
三月份春雨潇潇,江子渔双腿交叠,背靠着回廊的柱子手中还拿着一本兵法静坐在廊下认真的看着,杏雨让人搬了个小圆桌过来,上面还摆放着热茶和刚蒸好的点心。
南怀风冒雨回来,身上的衣袖都湿透了,一看到子渔坐在外面,也顾不得自己去换身衣服,忙说道:“别坐在外面了,容易受寒。”
“无妨。”江子渔抬手晃了晃手腕,南怀风这才想起来她有异能傍身,小病小灾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
“我先去换身衣裳,有事跟你说。”
江子渔微微点头,看着他往卿玉阁走了,想了想还是把书放下也跟着回去了。自从过年那天南怀风醉酒与她同床而眠之后,他就再也没去过偏殿睡。
江子渔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而也架不住南怀风脸皮厚,渐渐的也就不拦着他了。
“杏雨,你去煮碗姜汤吧。”进屋子之前江子渔低声吩咐了一句,杏雨笑着应了下来,转身往小厨房去。
南怀风这会儿也换好了衣裳,见江子渔回来了便对她招了招手:“边关有信了,江一白被西戎伪装的刺客所伤。”
“二哥受伤了?”江子渔眉头一皱,百里寂是做什么的?有他在二哥身边,二哥还能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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