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这样。这个梁彧在五六岁的时候父母就因为意外去世了,家里只有他和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靠着他奶奶微薄的补贴艰难生活。而且据我们了解,他当年还差点因为学费问题放弃了继续求学的机会。”
“可奇怪的是,在他就读的高中我们查到的梁彧和之前的梁彧完全是两个人。”
华蔚看向屏幕,仅仅时隔一年,照片上的人虽然模样没变,但却仿佛驱散了生活中所有的阴暗;从内而外迸发着一股强劲的生命力。
“对此,他给村里人的说辞是早年离家的姑妈嫁了富商,现在派人回来要把奶奶接走养老;所以连带着他也一起离开了。”
这番话虽然乍听起来没什么毛病,但仔细想想哪里都透着一股反常的气息。华蔚对梁彧的了解也只有纸面上的一切,但直觉告诉她,梁彧的这个姑母应该只是个幌子。
“我们细数了他那三年所做的一切,种种行为堆叠起来只有一个目的。”
“钱。力所能及的钱。所有能通过合法渠道得来的钱。无论是参加竞赛,还是打兼职,接散活,他的目的都是钱。”
说着,索莹又将画面又切回讯问室里三十八岁的梁彧,“可是为什么考上墨济大学后,他反而静寂了下来?就好像是在为了某些事情做准备一样。”
“他成为暗杀者的时间节点,应该是他离开村子的时候。”说完,华蔚眉头微蹙了下,又觉得有点不对,“应该说,他那时还不知道带走他的人会让他成为暗杀者。”
看来要查出梁彧背后的人,还得从他姑妈这条线查起。
指尖点着桌上的文件夹,索莹言之凿凿:“这就是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
她话音刚落,华蔚的笔记本就响起了消息提示音,邮箱里显示多了一份梁彧的DNA报告。
这是……
“你想让我查他的姑妈?”
面对着华蔚探究的目光,索莹十分坦然地摆起手开始耍无赖:“你知道的,我们星域在行的是查活人。可梁彧的DNA躺在数据库都两天了,一个相似的都没有出现。你明白这说明了什么。”
无非就是数据库太过庞大,还未检索到;亦或是他姑妈的数据根本就不在数据库里;再不然,就是这个人,已经逝去了。
论起查身亡的人,还得是研究所在行。
可华蔚靠在椅背上,指尖轻点着笔记本上的键盘,唇角笑意凉凉:“论规则,我付给星域的佣金里应该包含了查底。”
“当然。”索莹粲然一笑,“所以刚才的行为我论的是友情。”
星域耗不起这个等待的时间,她也耗不起。
梁彧是暗杀者,却也是墨济大学实打实的教授;如果她们这几天还不能给出一个足以说服墨济的证据,那梁彧从午域走出去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祸斗避世只是一个幌子,研究所想要拉人下水;而星域只想袖手旁观顺便捞点渔翁之利。
这三方她都得不到任何助力,思来想去唯有借用华蔚的特权,才能加快拿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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