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妹什么时候变得武功既高,而且还足智多谋了?”庄昭雪在一旁开起柳晗烟的玩笑。柳晗烟却冲柳朝晖嚷着:“哥哥,你还不带庄师姐卿卿我我去?别影响我们打麻将……”
王厚、柳教主二人上了“天元”号,郑和正与南海公说着什么,见两人进来,站起来寒暄几句。这些天王厚没少来过,柳教主是第一次来,见房间穹顶彩绘,带有异国情调,不觉有些好奇,看到木案上的天妃像,忙躬身拜了三拜。直起身看到屋里正中那张宽大、低矮的桌子铺满纸张、笔墨和直尺,上面绘着水流、岛屿等图形,不禁赞道:“好图!与我们平时所见的不一样,画得好细致。”
郑和饶有兴趣地问道:“哦,柳教主能否说说哪里不一样?”柳教主拱手道:“总兵见笑了,敝教在山东日照,紧靠大海,也经常在大海上航行,离不开海图,但我们用的海图,只是标着岛屿、暗礁、海岸线,却不像这张图,不仅标注了航线、离海岸的距离,还画出了很多岛屿、礁石、港口和海岸上的明显标志,甚至写出注意事项,这样航行起来,就很方便。”
“柳教主不愧长年与大海打交道,一眼就能看出这张图的内容,”郑和一边称赞,一边用手随意一指,“柳教主可看出这个数字的含义?”柳教主仔细瞅了瞅,想了一下,又摇头否定:“这个应当不是海的深度,也不像到岸上的距离,在下不知是什么含义。”
郑和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南海公:“南海公,这图凝结了你十几年的心血,你来说说这个数字的含义。”
“总兵老弟不要谦逊,没有你哪有这些图?不仅绘制成千上万张《航海图》、《过洋牵星图》,而且从中提炼出这十七张星海图,除了你总兵老弟,还有谁能做到?”南海公捋了一下胡须,续道,“大海上经常看不清岛屿、海岸等任何参照,全是茫茫一片,这个数字就能派上用场,它是天的高度,通过牵星板测量船与北极星的距离,再对照此图,我们便能知道船在大海中的什么位置,所以这图又叫《星海图》。”
柳教主只是听说过洋牵星术,此时见了,更是非常佩服,仔细地察看。王厚则想起救出南海公那晚,陈雄以海图为条件,诱使南海公答应他的条件,便道:“南海公,那晚在飞天教总坛,听陈雄说,他有现成的海图?”
南海公一声长叹:“我四十岁生日那天,就想着要绘制一张图,为所有航海的人提供便利,所以十六年前,总兵老弟第一次下西洋,我就着手此事。一晃十五年了,直到今天才完成十之八、九,所以那晚听陈雄说有完整的海图,我非常震惊,不过后来想想,就算他说的将沿海五十六个国家所绘海图拼成完整的一幅,也不过是普通的航海图而已,绝对没有星海图如此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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