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儿一个大活人,要是就这样儿又抑郁又PSTD了,也不是系统的根本目的……只是系统就算是有再多的知识,到底也不是人类,对于人类的情感变化,还做不到百分百拿捏。
“我没事儿,您接着说就好了!”
“嗯,就是我要和你说,这个还真不是盆栽,你看旁边的介绍,这个是我们的通草花。”
“通草花?”张睿轩顺着唐姐姐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了简介上的这三个大字。
只是回过头儿来再看看这梅、兰、菊、松,张睿轩还是看不出什么破绽)如果硬要说的话,只能是这菊花和梅花实在开得太盛,也不可能在夏天同时出现在一处……
瓣瓣黄金似含香,粉绿吐蕊竞秋光,张睿轩极其努力的尝试要从这盆景儿里边儿看出来哪怕一点儿的‘塑料感’,又或者是‘纸质感’,却发现看来看去,自己的眼睛都发酸了,也只能靠着简介上的几句话,知道这是植物再制作的。
“其实你看那个松树还是能看出来的。”唐姐姐看得出张睿轩是怎样的不信邪,笑着陪张睿轩找破绽,“现在咱们讲送给女孩子的永生花,其实已经是老祖宗玩剩下的了!”
终于张睿轩还是放弃继续和这个永生花较劲,随着唐姐姐的带领,继续往后看。
“你们这个画儿这么放着,不怕熊孩子么?”其实张睿轩对于写意的国画儿还是有着不少好感的。
且不说当年学刻章的时候儿,张睿轩也评级着自己的爱好略微学过一点儿国画儿。就算是张老爷子这儿的遗传,也让张睿轩对这国画儿略有几分偏爱。
“这是郑板桥的竹石?”
张睿轩的脑子其实挺好使的,要是一直用在正道儿上,而不是天天在网上做个杠精,就算是考公考研都不顺利,在艺术上也没准儿能有点儿自己的发展:“郑板桥是扬州人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嗯。”
“你们这国画儿……”
还没等唐姐姐提醒,张睿轩自己发现了问题所在——这哪儿是什么国画儿啊?分明就是绣品!
“哎呦,我这脑子,你刚发才还和我说这上边儿有绣品。”
“嗯,我们的作品就是能做到以假乱真。”认识这一个小时有余,唐姐姐也算是知道张睿轩是个什么样儿的人了。
也算不上坏,更算不上蠢,单纯是爱逞口舌之快,也喜欢显摆一下自己的“与众不同”。
“那我可不认。”张睿轩耸耸肩,“这是因为我眼睛不好使,但凡我眼睛不近视,肯定看得出来。”
死鸭子嘴硬,活张睿轩也嘴硬!
唐姐姐并没有和张睿轩计较,只是在这一层的展品全部转完之后,带着张睿轩来到了摆满了漆器的一层,开始给张睿轩一一讲解着工艺。
“点螺现在不只是扬州做,BJ在做,山西也在做,所以还是很容易引起共鸣的。”
整面墙那么大的地屏实在是太惹眼,张睿轩根本没注意唐姐姐在说什么,一个人儿开始四处乱逛,终于看见了个和自己一样与众不同的物件儿………
“这瓷瓶儿为什么要摆在这漆器堆里边儿?是不是放错地儿了?”
张睿轩听说过徽商文化里的“左瓶右镜”,但是并不清楚同样商业繁荣的扬州是否有着同样的说法儿,更是不认为这样儿的说法儿可能让博物馆里边儿把不同的文物混装。
“哦,这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