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想忍到明天再问的,可是没憋住。”
Alfred笑了笑,暖暖的,没有半点不耐烦:“他使用的凶器是手术刀,但是使用的手法却十分的粗暴,每次行凶的力道角度都不一样,使用方式的随机性比较高,说明这个人不惯使这种凶器,所以他不太可能是医生。若是普通人的话,一般不会考虑到要用手术刀行凶,一般街边摊就能买到那种塑料裁纸刀,刀片薄而利,杀伤力也很强,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去搞手术刀。所以这个人应该是可以接触到医疗用品的人。他的凶手手段——割臀,说实话并不是什么高明的犯罪,那是一种非常简单粗暴的泄愤,所以这个人的智商不高,社会地位应该也不高。”
杨苹点点头:“是我的思维太狭促了……”
“看来你还蛮谦虚的。”Alfred很自然地伸出手越过桌子,摸了摸杨苹的头。指尖轻轻撩动着杨苹的发丝,就像是在撩拨一只小猫。
只是这只小猫可不怎么温顺。
几乎是反射动作,杨苹伸手对着Alfred的手腕处重重地拍了一下。
Alfred立即握着手腕,一脸的痛苦地嚎叫起来,“哦…...哦……疼……”
“我的手不会断了吧?”
“怎么可能,我也没怎么用力啊?”
“可是疼啊……”
…….
杨苹蹙着眉头站了起来:“你别叫了,跟杀猪一样,我来看看。”
Alfred低垂着头,微微点了点,嘴角却不着痕迹地上扬。
杨苹绕过桌子走到Alfred的面前,一手轻轻地抓握着Alfred的手腕,一手握着他的手掌,轻轻地前后压了几下。
“这样疼吗?”
Alfred怔了怔,身体下意识地靠近了杨苹,深深地、贪婪地呼吸着她的气息。她的手就这样轻轻地握着他的手腕,因为长期握抢练枪而起的虎口茧子就压在他的腕骨上,她的手指每一根都像有魔法一样,撩动着他的心跳。
和那一次在舞台上粗暴地拉过他的手直接按在陈晨血流如注的脖子上时完全的不一样。这一次她的眼里没有被害者,没有命案,只有他。这种成为她重心的感觉真好,哪怕只有一分钟。
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回头去超市找找,把家里的全部换掉。
“这样呢?也疼吗?”
Alfred抿了一下唇,还是点了点头。
“就这么轻轻一拍就疼成这样了吗?”杨苹也不禁郁闷了起来,一只手重重地耙了一下头发,有些抓狂地吼道,“你是纸糊的吗?”
吼完之后,她又不免有些内疚,放柔了声音问道:“要去医院吗?”
见杨苹的耐心已经达到了极致,再逗下去可能就真得去医院了,他可不想撩妹不成反被凑成重伤,那可就丢脸丢到家了。Alfred立即摇头:“不用,不用,刚刚可能猛然拉到了筋,你刚刚给我这么压一压我觉得好像松了一些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