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一触即发。
五连战士们战斗凶猛,连续打退敌人数次进攻,寸土不让,和敌人在高地前沿展开厮杀。
眼看攻不上,后面的志愿军咬的紧,敌人便想要以猛烈的炮火,打开南逃之路。
他们以炮兵接连炮轰山头高地,甚至呼叫空军前来支援,在山头投下大量凝固汽油弹,冲天的火柱冒着滚滚黑烟,整个高地霎时间化作一片火海。
高地两侧的积雪瞬间被炙热的高温化作水蒸气。
然而,固守的五连战士们,犹如一堵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八班班长姓王,是个英武汉子,他看出敌人已经是强弩之末,带领全班一声吼杀,冲向公路,同高于数倍之敌的敌人拼起刺刀。
别看这白皮鬼子人高马大,个头不小,但拼刺刀的经验完全不是志愿军的对手。
王班长独自一人,连续刺杀四名敌人,以手榴弹狠砸,战士们亦是勇士,都向敌群猛插,敌人的前哨营最终被五连腰斩成三段,散布在公路上,已经是一锅搅和做一团的米粥。
但见势头不对,敌人的前哨营丢下大批物资弹药,逃过清川江,向西北鼠窜。
三十八军攻占球场后,随即沿着清川江左岸,向院里攻击前进。
与穿插队伍不同的是,一一二师采取的是正面追击云山溃逃之敌,敌人撤逃的时候,坐的是卡车,而志愿军战士们用的是两条腿,亦不敢沿着公路大胆的追击,敌人的空军飞机正在天空盘旋,掩护着撤退的美军和伪军。
呼哧呼哧。
寒风呼啸,雪花飘零。
战士们用树枝做拐杖,把枪用白布条包裹,脸也包裹起来,棉服内胆是白色,战士们反穿在身上,踩着深浅不知的积雪,翻山越岭的追击云山之敌。
敌人撤退的速度并不慢,但是他们逃的仓皇,甚至有不少伪军和美军都没有坐上汽车,把紧凑的队伍拉的长长的。
反倒是拖延了美军和伪军撤退的速度。
一营三连。
夏远的眉毛上结满冰霜,嘴巴呼吸出来的热气,顺着面罩的缝隙往上翻涌,形成水珠,又冻结成冰晶,把眉毛包裹着。
三连战士们大都与夏远差不多。
大老刘吐着哈气,搓着双手:“这鬼天气,还真是冷啊。”
十一月份的天气,朝鲜的气温下降的厉害,尤其是夜间气温,骤降至零下二十几度,白天的气温也很低,即便是出着日头,却没有任何的温度。
照射在山脊上的皑皑白雪,灿灿一片,刺的人眼睛生疼。
山路难走,山路更是难寻。
积雪覆盖着,完全看不到山路,负责带路的同志是朝鲜人,即便是对周围地形熟悉,面对白雪覆盖的山路,仍旧表现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他甚至好几次劝解志愿军的同志,放弃追击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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