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追问道:“师傅，那是你的武功高，还是牛云飞的武功高呀？”

陆全发道:“我见牛云飞时，他才刚通双手的暗劲，我比他高一层。”

拳术境界分三层，明劲，暗劲，化境。

王刚现在连明劲的边都没摸到。用陆全发的话说，他现在发的力都是死力，等他把全身力道盘活，才能打出明劲，那时八极拳才算是登堂入室，有资格做他入门弟子。

“师傅，我什么时候才能领悟暗劲？”王刚问道。

“我看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通暗劲。”陆全发打击王刚道。

“师傅，有你这么打击自己徒弟的嘛？”王刚没好气道。

“哼哼！跟你说了，你现在还不算我徒弟，等什么练成明劲，再喊师傅。”陆全发冷声道。

王刚这句话听了八百多遍，也没在意。

“师傅，我晚饭还没吃，你家有吃的吗？”王刚问道。

“自己去厨房找。”陆全发抱着两瓶茅台，靠在躺椅上，闭上了眼睛。

王刚无奈只能自己去找吃的。

陆全发的家是个独立的小四合院，有五间房，一间客厅，一间厨房，三间卧室，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

听说这房子是陆全发的祖宅，只是为什么没被国家收走，王刚就不太清楚了。

陆全发每天没事做，可家里从来没缺过钱，天天有酒有肉，家里的摆设也很讲究，很像以前的地主老财，却没人来找麻烦。

王刚怀疑过陆全发身份，不光是八极传人那么简单，陆全发始终没说，他也不好过问。

陆全发虽然年纪很大，但身体依然硬朗，吃的比王刚还多，厨房里留了不少馒头，足够王刚填饱肚子。

吃饱喝足后，王刚休息一会就在院里开始打拳。

屋子里的陆全发听到拳风之声，眉毛不由舒展开来，耳朵一动一动的。

“臭小子，八极讲究动静皆宜，你把拳打这么快干嘛？”

隔着房间，光凭声音，陆全发都能指导王刚，可见他的功夫之深。

王刚看陆全发今天兴致好，赶紧将拳法上的疑惑讲出来，陆全发一一指导，让他大有收获，只是还没领悟明劲。

练了一会拳，王刚看天色不早，索性也不回大杂院，就住在陆全发家里，反正他有两间卧室空着。

陆全发发了两句牢骚，却没有把王刚赶出去。

第二天天没亮王刚就起来，不过没先去锻炼，而是买了两份早餐，带回陆全发家。

王刚早餐买回来，陆全发才起床洗漱，然后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正是昨天王刚练的那一套。

陆全发虽然嘴上从来不说，实际上已经认可王刚这个徒弟。

王刚观看陆全发的拳法，大受启发，他的精神属性有9点，本就比平常人聪明，练拳也是需要悟性的。

精神属性包含悟性，学习能力，意志力等等。

陆全发的八极拳非常刚猛霸道，行拳之间能带出如鞭炮声的拳风，当初王刚就是被这气势吸引，才死皮赖脸的要拜师。

可能是陆全发年级大了，也可能是受腿伤的影响，一套拳法下来，他已经有些气喘。

王刚赶紧上前给他递上毛巾和拐杖。

“老了，老了，一趟拳都打不下来。”陆全发唏嘘的接过毛巾，全身毛孔都在散发大量的汗液和热气。

“师傅，您休息一会，先用早餐。”王刚扶着陆全发去餐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