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就是气场吧。
不过最后还是钱副部长还请大家都坐下,屋里瞬间就剩下了三个人,也五爷也自觉自动的走了。
那名男子率先道:“今天大年夜,实在有点冒昧,但听说孟荧同志也做过外勤,想必也知道秘密战线就是要在黑暗中行走,越是这种时候越适合谈正事,作为党员,希望你能配合我们。”
孟荧点头,要不然大冬天的来这里干什么,只不过她也不知道人家需要怎么配合,只能静静等着。
接下来就是钱副部长开口了,“方同志,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党有一名打入敌人内部的钉子,代号‘风筝’,请问你知道他是谁,而他的上级又是谁吗?”
孟荧到了这种时候反而平静了下来,说:“知道,这两位严格来说都是我的上级,‘风筝’是曾经的军统山城站站长,戴雨农手下八大金刚之一的郑耀先,为掩护身份我们曾经以夫妻身份生活过四年。至于他的上级陆昊东代号‘玉环’,对外的身份是一个坐堂大夫,我经常以看病为由为他们传递情报。”
钱副部长有些动容,她无法告诉孟荧,那曾经是她无缘的恋人,而职业素养很快让她调整好了心态,继续道:“陆昊东同志已经牺牲,这想必你也知道,这些日子我们一直在找郑耀先,但毫无收获。孟荧同志,你是长期接触他的人,能给我们提供一定思路吗?”
只有说到郑耀先,孟荧才会有些生气,心想解放之前川渝共/党游击队就对他下达了格杀令,这心里啥滋味就不多说了,人总要好好藏起来吧,要不然一个不小心,死在自己人手里,那可是可以和岳飞、于谦比比冤枉了!
不过她来也是想解决问题而不是发牢骚,那位中年男子一直用手指轻轻敲着茶几,那种强大的气场真的能让人有有种安心的感觉,因此她的讲述也不由得变得更加平和起来。
“我觉得,他还在大陆,很大程度上还在山城。”
“你基于什么得出这个结论。”
“根据我对他的了解,猜的。”孟荧坦言道。
那个中年男人有些失笑,终于开口道:“孟荧同志,你也算老地下/党了,自己不觉得这些话荒唐吗?”
孟荧正视他,道:“您的资历肯定比我要深厚的多,也该知道,我们这一行,说话要谨慎,更不能留下笔墨,很多情况下判断敌我,就是靠同志之间的默契。比如郑耀先同志在戴笠死后就觉得他要出事,提前送我离开。临走的时候,还让我带上了这个。”她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项链,赫然是那枚蓝宝石戒指。“陆昊东同志说过,这是证明他身份最好的证据,他相信我,所以我也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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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能多写一点,大家将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