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人,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听闻这句话,众人无不面面相觑。
若非陆老太此刻智珠在握、成竹在胸,可能陆家这些人,都以为陆老太疯了。事实上,她非但没疯,思维理智也比以前清晰数倍。
“得仙光照拂,是我陆家荣焉!”
陆老太说出了一句让大家摸不着头脑的话。
江鱼出现在荆州这方小池塘,便如九天金龙搁身浅滩。只怕是暂时落难了,但神龙之威犹在。只要抓住江鱼,就代表抓住了未来。
“你真想让依依嫁给江鱼?”
陆吾难忍疑问,憋不住的问了出来。
陆老太苦笑道:
“现在最大的问题,不在于我让不让依依嫁给江鱼,而是江鱼,未必要依依啊!”
……
翌日,荆守县沸腾了,无数人听闻消息时,目瞪口呆。
陆家悔婚,陆依依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野小子领证结婚,陆家小辈,更是爆出两人同住屋檐下的劲爆消息。
陆依依容貌算不上绝美,但在荆州一带,却也算出了名的美人。加之当地人早就知道陆依依和钟家大少中安有婚约在身,关注的人,自然多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陆依依肤白貌美,性格温和,又是一个白富美。在当地,无数男人都将之视为结婚生子的梦中情人。
“那小子是谁?敢在钟安手中抢女人?”
有人嫉妒的快要喷火,酸溜溜的说道。
旁人冷笑:“听陆雪舞说,好像是一个外地小子,长相挺帅的。至于有什么身份来头,我就不知道了。”
听见陆依依与人同房一夜,这些男生们,各个捶胸顿足,向天悲呼。
“钟家在荆守县可是当之无愧的霸主,据说身后还和荆州杨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一个钟家不算什么,但牵扯上市值百亿的杨家,性质可就变了又变了。”
“在我们这里,女方悔婚,无疑向男方家中狠狠打了一巴掌。这种羞辱,已经上升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这下钟安估计要疯,陆家要遭难了。”
道道议论声,几乎一边倒。
没人看好陆家,面对钟家的焚天之怒,整个荆守县都要战栗。
陆家的做法,无疑是把钟家的颜面,狠狠踩在地上,并且还碾了几脚。不少人的目光,投在了钟家,想要看看钟安到底是什么反应?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这件事愈演愈烈。
“哼,陆依依,我看你和这个奸夫怎么死的。”
陆雪舞咬牙冷笑。
她做梦都想嫁给钟少,然而钟少却仿佛中了魔般,眼中只有陆依依,对于她的美貌身材,不屑一顾。偏偏陆依依却又对此毫不在意,再三拒绝钟少。
强烈的耻辱下,陆雪舞疯一样的散发消息,引起了轰然大论。
“钟安,你的女人被抢了,是个男人,就用自己的本事夺回来!”
陆雪舞冷笑不断。
……
事实上,钟少真的疯了。
哪怕听见陆依依和江鱼以情侣相称,哪怕知道她们领了结婚证,钟少依旧可以风轻云淡,脸色不改。
但今天一早。
陆家悔婚,陆依依和其他男人共度**。
一条条消息,彻底撕碎了钟安这份从容,他歇斯底里,砸毁了无数收藏。
“咣当!”
产自波多尔酒庄,零售价高达十几万每瓶的名贵干红,被钟安砸在墙壁上。猩红美酒当空四溅,弥漫着一股醇香的葡萄味。
几分钟内,他几乎砸毁了上百万价值的红酒,整个酒柜,触目惊心。
龙哥虚弱的站在身旁,皱眉观看。
他瞒了钟家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修为尽废,沦为常人。
“他陆家哪儿胆子,敢与我钟安悔婚,他们疯了。”
钟安气急败坏的大吼。
龙哥平静道:“能在抖袖之间,将我击败,此人的修为,至少在化劲左右。或许陆家正是因为这点,才敢贸然悔婚,准备硬撼钟家。”
化劲?
钟安冷笑连连,眼中全是不屑。
“荆州百里,比我钟家有钱的富豪不是没有,但坐镇荆县的人,不是他们,而是钟家!”钟安脸色阴沉道:“就因为,我钟家有大拿坐镇!”
龙哥脸色微变。
那个人情,一旦用了,可就没有了。
钟安喘息浓烈,双眼赤红,如染血般。他端起高脚杯,从地面汇聚如河的红酒中,轻舀半杯,怒饮而下。
他缓缓闭上双眼。
再次睁开来,眼内一片肃杀:“我就让陆家看看,我钟家,究竟是怎么在荆县屹立数十年,而不倒的?”
“哼,化劲而已!”
一位老者,负手走来,眼中满是盛傲。
形意拳掌门人,岳巫山。
龙哥拱手俯身道:“小龙,见过岳前辈,不过那人有些神秘,岳前辈最好小心。”
岳巫山大笑,声如激雷,震耳欲聋:
“杀他,我只需要十步!”
今日,万里晴空,凶星高挂,宜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