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的姬君觉得宗三殿的异色瞳好看的不得了,那是宗三看姬君的时候眼睛里是有温度的,可宗三看狐之助时却不是这样的,他看狐之助的时候是不带任何情绪的,宛如看一块石头或者一个物件,主打一个众生平等,所有东西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
直至审神者让宗三把它带走,狐之助终于从宗三眼里看到了平和之外的东西——杀气。狐之助终是享受到了宗三看溯行军的眼神。
如果不是狐之助的运气好,放入它身体里的东西阴差阳错的被发现,它一定活不到现在。
经过此次的事件狐之助终于学乖了,不敢再仗着当初收留无家可归的审神者的情谊,不再把审神者的命令不当回事。
夹着尾巴做人的狐之助在前几天被审神者召唤,给它安排了一个工作,如果是以往狐之助才不会立马去办,而是要拖拖拉拉的问明白审神者要做什么,说不定还要指手画脚一番,以前辈的名义教导一番审神者。
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现在的狐之助完全没有这个底气,它连话都不敢多说半句,立马去办理审神者交代的事情,事情没办完前狐之助睡觉的时候都要睁一只眼,这可是它将功补过的好机会,万一搞砸了不用审神者说什么,宗三殿下肯定会非常贴心的让它马上消失。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狐之助必须要抱紧审神者的大腿。而要如何才能体现它的忠心,自然是完美完成审神者交代的事情。
圆满完成审神者交代的任务的狐之助,终于有了点底气能直起身板来,马不停蹄的开始往本丸跑。
在去汇报之前狐之助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观,争取让整只狐狸显得更加蓬松可爱一点。希望审神者看到可爱的自己时能高兴一点,忘记它以前做的糊涂事。
狐之助到天守阁的时候才发现,除了审神者外还有其他刀剑在。
药研拿着药箱跪坐在审神者侧边,正在拆审神者手上的纱布,狐之助如今对自己的定位十分清醒,根本不敢多问与它无关的事情,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开始老老实实的汇报这几天的工作,并把时政发下的文件放到了审神者的书桌之上。
狐之助很快被打发离开,房间里就剩下我和药研两个人。我的注意力放在狐之助带回来的文件上面,看到最后面的日期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事情已经办成了。
狐之助已经被吓破了胆子,现在老实的很,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它清清楚楚,看在它如此乖觉的份上,我默认了让它继续待在本丸里,相信这个小心思多的狐之助会知道,怎么做对它才是最好的。
转过头来才发现药研正盯着我的手在看。
时隔几天我的手上伤口已经看不到一丁点的痕迹,皮肤光滑细腻宛如上好的白玉,任谁都想不到之前被咬的血淋淋的样子。既然没有留疤药研为什么盯着一直看我的手。
“药研?”我轻轻的唤他的名字。
思考中的药研被我唤回了神,终于放开了我的手。
我稍微有点无奈,一个两个的完全看不得我受伤,全部是一副恨不得以身替我的样子,让我感觉到了深深的愧疚。所以我这几天只让药研看我的伤口,平时更是用戴手套把包着纱布的手遮起来。
确实有些效果,但是效果不大理想。
“姬君,我想只做你一个人的付丧神。”
我有点吃惊于是看向了药研的脸,然而发现他尚未成熟的脸庞上满是坚定,他的眼里似乎燃着一团火。
原本要说的话在嘴里转了,待吐出的时候变成了另外的意思。“不后悔?”
“是的,不后悔。”
“日后要多多指教了,药研桑。”
我会好好使用的你的,保证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你折断的。